入了尾聲,阿碧整個人都痛得蜷縮在了一起,白澤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她再不治療絕對會消失掉,馬上動手從懷裡掏出了貴死人的金丹準備給她一顆把命給吊著,結果手還沒觸控到阿碧就被鬼燈給打下來了。
“沒救了,”鬼燈這麼說著,伸手挽起阿碧的袖子——上面全部是密密麻麻的時化後的可怖的眼睛,“蔓延到這裡的話說明全身都被汙染了,你給她金丹只會直接讓她變成怪物。”
白澤又何嘗不知道,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孩子就這麼死掉實在是讓他於心不忍。然而阿碧的時化過程非常快,幾乎一瞬間那濃郁的味道就充滿了整個電影院。
地獄的居民們尖叫著開始逃竄,白澤知道阿碧這是絕對救不回來了。然而他剛剛把目光從四散奔逃的地獄居民身上收回來,就看到阿碧那可愛嬌小的臉變成了紫紅色,並且還長出了一隻大大的眼睛。
“為什麼不看著我呢……為什麼要忘了我呢……為什麼要救我呢……”
它用著童聲這麼說著,那隻巨大的眼睛牢牢地鎖定了白澤:“好吃……”
白澤抽了抽嘴角,把金丹放了回去。
鬼燈掏出了自己永遠隨身攜帶的狼牙棒:“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好像在問他飯吃了沒一樣自然。
白澤:“……阿碧好歹也是神器,就這麼殺了毘沙門會不會找我們麻煩啊?”
鬼燈一狼牙棒下去把時化的怪物給砸成了肉醬:“她當時不經過我們同意就給亡者貼名字的行為我還沒好好算……眾多神明中毘沙門的行為最過分最藐視地獄!前些天居然還有官員表揚了她這種無紀律的行為說減輕了審判的壓力!日本有八百萬神明,每個都像她這樣還了得!乾脆回到伊邪那美命那個時代算了!”
感覺鬼燈完全就是在向高天原挑釁的白澤:“臥槽你好可怕……= =”
鬼燈對毘沙門的亂收神器行為怨恨已久,這下子直接見到了毘沙門的神器時化之後更加覺得她做的不對了:“你去告訴毘沙門,再這麼無度的增加神器,她註定會遭受重創——屆時我會要求完善關於神器選擇的條例法規,務必讓她明白這其中的危害。”
“哦……不對幹嘛要我去告訴她?”
鬼燈淡漠地看著他,好像剛才那個咆哮的傢伙不是自己一樣:“你的銀行卡在我手上。”
“=口=臥槽你和我……就是想多一個可以使喚的部下嗎?”
“只是因為你跑得比較快而已。”
“滾!”凸=皿=
雖然給鬼燈豎了中指,但是回到高天原之後白澤就跑去找了毘沙門。
並不是他口嫌體正直,而是他知道神器相當於神明的所有物,哪怕是時化的神器,她的去留也是應該由她的主人決定的——他和鬼燈私自解決掉了毘沙門的一個神器,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都是有些越俎代庖。
更何況不管神器是時化還是消失對神明的傷害都非常大,他有些擔心陸巴那個藥劑師不能好好處理留下病根,所以這次也存了一些要去給毘沙門看看病的想法。
他站在毘沙門的院子面前——毘沙門的住宅充是日式風格,開啟門之後裡面是一大片地院子。白澤只等了一會兒之後陸巴就來和他見了面。
對於白澤的來訪,陸巴有些驚訝:“白澤先生……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稀奇啊,居然是你來見我。”
白澤笑眯眯的看著面板黝黑的陸巴,在看到空空落落的庭院的時候還是問了出來:“兆麻呢?”
兆麻是毘沙門的道標,相當於第二把手的地位,他來拜訪兆麻卻不曾出現……實在是有些奇怪。
“他……因為一些原因不能來接待您了。”陸巴的眼神裡明顯帶了一些為難,白澤很輕易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