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
現在,雪兒是劇烈的想回家,想回二十一世紀了。家裡多好啊,又有電視又能電腦,不用出門就知天下之事,交無數的朋友,還能跟表哥鬥鬥嘴啥的,你說我這是造了哪門子的孽,穿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幹嘛啊!
雖然是個皇后,然而,慶幸歸慶幸,無聊還是存在地!
想到這裡,雪兒不禁又打了個呵欠。
現在雪兒終於明白為啥古人這麼早婚早育又提倡多子多孫了。你說他們白天沒啥消譴,到了晚上睡得又早,精力還沒怎麼消耗,能不早早結婚跟老婆天天在床上打架打消譴麼?可憐的古人們啊,雪兒為你們掬一把同情的淚水啊!
“汪汪……”正想得無聊,只見一隻黃色半大的卷尾巴狗向我跑過來,圍著雪兒的躺椅打了幾個轉,一雙烏黑的大眼睛正可憐兮兮地瞅著雪兒。
“麻花,你來啦?”雪兒拍拍黃狗的腦門,拿起瓜子兒嗑了幾粒給它,它趕緊湊過來,嗅了嗅,卻慢慢退開幾步,不吃。這狗,是養來看門的,這幾天雪兒閒著無聊,也跟它混了個臉熟。現在它看到雪兒還挺親熱。雪兒於是把它以前那叫“小黃”的土氣名字改掉,想到我以前在家常常和林表哥吆朋喝友的“炸麻花”,就給它起了個“麻花”的名字,如何,聽起來高貴得多了吧?
雪兒把它不吃的瓜子通通放進嘴裡,香香的嚼著,看著它烏黑的大眼,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麻花。”想出去玩不?”再不出去透透氣,雪兒估計我肯定得瘋掉不成!
“汪汪……”
雪兒自動把這兩聲狗吠翻譯成“想,想!”
得,雪兒一人一狗勇闖天涯組就此成立!
“麻花,你再不出來我可毛了啊!”狗洞外,雪兒正極盡威脅之能事,誘哄著狗洞內的某隻爬出來。
你說我容易嗎我,為了能出去溜達一圈,雪兒趴在地上,按穿越姐妹教給我的“狗洞”定律,整整花去了一個時辰,搞得全身上下像在泥地裡打了滾兒似的,終於在小院廚房旁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處,一株香芋花的背後,找到了一個能容雪兒這纖細的身材透過的狗洞。好不容易爬了出去,站在一塊搖搖欲墜的石頭上,哄騙著麻花下來。可偏偏麻花這條狗——竟然不願意跟隨我鑽狗洞!你說你一條狗,你不鑽狗洞,難道還想光明正大的走出門去麼?
站在石頭上,雪兒絞盡腦汁,想盡了所有辦法,也沒辦法讓它出來,最後雪兒終於惱了,一翻身又鑽回狗洞裡,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帶拴在它的狗脖子上,這才半拖半拉地把它心不甘情不願的狗洞裡扯了出來。
然而,把麻花扯出來之後,看著腳底全是淤泥的下水溝,上面還時不時地泛著幾片菜葉,散發著陣陣的臭氣。雪兒站在那塊石頭上又犯了難。如果雪兒所料不錯,鑽出來的這個地方,正是挨廚房不遠的下水溝。怎麼辦,如果要出去,必須要趟過這條下水道。看麻花剛才鑽出狗洞的頭在嗅到下水溝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臭氣後又迅速地往回縮……
雪兒知道,這件事已經到了我不得不馬上做決定的時候了!
於是,雪兒拖住金花脖子上的腰帶,有一時間,雪兒似乎感覺麻花雙眼一翻似乎要窒息過去,拍拍它的狗頭,“好兄弟,為了自由,咱們趟吧!”
“嗚——”麻花一聲哀嚎。
雪兒自動解釋為:好!
大街上,人人看到雪兒與麻花,都露出一臉驚——喜的表情。驚的是他們的臉,喜的是雪兒美滋滋的自我感覺。
拍了拍金華的腦袋,雪兒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嗯嗯,雪白的衣服,襯得雪兒就像從金庸小說裡走出來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女……雖然衣襬上和雪兒鞋下的繡鞋上,有沾一點點黑黑的泥漿,衣服也因為沒有腰帶的束縛而敞了開來,露出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