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挑了挑眉。
“王者之草,是所有草藥的王者,它不但是天下所有補藥的王者,同樣也是天下所有毒藥的王者,因而它是一種極補之物,同樣也是極毒之物!”風莜看著幕夏略帶著絲絲哭笑不得的解釋道,這丫頭應該是發現了那王者之草的不同之處,卻又一時看不出它的藥性,所以就以身試藥,卻沒有想到那王者之草其實是入口即溶的!
這丫頭的膽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大,還是一如以往那樣的不愛惜自己!
“那她會怎樣?”如果那王者之草戰勝了那忘情水,她雖然不會忘記他卻會中天下至毒;如果那忘情水戰勝了那王者之草,那她就會忘記他,並且見一次忘記一次嗎?
“哼,與其在這擔心丫頭,還不如先擔心你自己!你應該慶幸夏丫頭無意之中吃了王者之草的精華,否則你在發作並遭受反噬之時吸血,你現在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理智,只知道吸食鮮血的妖怪了!”聶銘不客氣的冷哼了聲,如果不是幕夏的血液裡融合了那王者之草,這小子以為憑他自己能夠抵禦那連龍族都無能為力的蝕龍果嗎?
風莜聽出了這責罵聲中隱藏的恨鐵不成鋼,失笑的搖了搖頭,少卿難掩心疼複雜的看向臉色蒼白氣息虛浮的万俟曜,異常認真嚴肅的說道:“曜,銘說得沒錯,丫頭的事我們只能等她的造化,你現在應該先處理一下你的傷勢。”
“雖然有王者之草幫你壓制住那蝕龍果的侵蝕,可是以後的每個月十五你依舊會發作。然而每次發作之後,除非你喝下丫頭的血,否則即使過了十五這一天,你的發作也不會停止!”
“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丫頭的血對已經完全爆發的蝕龍果的效用會越來越弱,你就需要吸食丫頭越來越多的血才能抑制得住蝕龍果的侵蝕!”
“丫頭的血能發揮多少作用,這也看你的身體狀況,你自己的身體狀況越好,丫頭的血發揮的效用就會越大,你需要的血也會減少!”
“所以,如果你想保護丫頭,你必須要先保護自己!”
万俟曜妖瞳狠縮了縮,身體狠震了震,難掩驚愕的看向風莜,似想在她的臉上找到任何恐嚇或者威脅等意味!
然而,他同樣失望了!
他的心沉了又沉,凝眸看向幕夏的妖瞳深處波濤洶湧,一浪高過一浪,沉默了好一會後,他走到床邊坐下,邊輕撫幕夏蒼白無色的小臉,邊聽不出情緒的問道:“你應該有辦法能減少血的量吧?”
聶銘聽著這雲淡風輕的話,下意識的想再次諷刺出聲,不過一轉眸看見万俟曜這一身浸雪的霜寒氣場,眸子凝了凝,默然的轉過頭去。
風莜同樣清楚感覺到万俟曜這地獄寒風般的森冷氣場,也不再廢話,“辦法有兩種,一種是提高你自己的身體狀況和內力,以你自身的力量來壓制一部分蝕龍果的侵蝕性;另一種是提高丫頭血液的效用。”
“當然,你們兩人從小到大都是在藥浴裡泡大的,普通的珍寶已經對你們沒有什麼效用了,你可以嘗試打劫白弋國的珍寶庫!”
“白弋國隱世在森林深處近百年,絕對收藏了不少天下稀有的珍寶,不過白弋國那皇帝可是一個非常摳門的老頭,除了搶劫,你是無法從他手上得到那些真正稀有的珍寶的!”
“可是有一點你要記住,千萬千萬不能讓那老頭髮現丫頭的存在!”說到最後,風莜滿臉的認真嚴肅,半絲開玩笑的意味都沒有!
“原因!”万俟曜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