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開始透過韓氏在各國安插細作。
「郇王那邊,不會再添人了。」
顯然就目前這四隊了,「不管是陳堂李翳等,抑或往各國安插細作,我們按先前一般行事,一概不看不聽不管不問。」
這是明面的,至於水底下如何辦事,已經比較熟練了,韓菀判斷:「郇王這邊的情況已穩定下來了,後續,就按先前方式處事即可。」
這件事情,交給韓渠和馮念打理,「雖有章可循,但萬不可掉以輕心。」
韓渠馮念肅然應是。
最後韓菀和眾人討論了一下轉移產業的事,由於計劃清晰步驟明瞭,很順利,預計再用一年多的時間,就能將目標全部轉移完畢。
「很好。」
正好申王那邊估摸著,至少能熬這麼長的時間,剛剛好。
「其餘的,不必眷戀,屆時我們金蟬脫殼。」
韓菀笑了笑:「有舍方有得。」
這件事情,以及各國產業的由明轉暗,都悉數按照計劃行事即可。
韓渠陳孟允點頭:「主子說的是。」
「至於你們的家眷,現已安排妥當,屆時一旦生變,便立即按計劃遁離。」
正如太子丹,事情一旦發生變化,率先就規劃好底下心腹及家眷的撤退計劃,韓菀也是。
剛在太子丹那邊得了訊息,她回頭就立即安排心腹們及其家人的撤退計劃。
韓家才是郇王監視重點物件,韓渠他們好多了,目前已開始轉移了,小孩子和不起眼的內眷日前已悄悄離開。
至於其餘的,韓菀設定了詳細的正選備選方式和路徑,確保屆時能順利撤離,十分穩妥。
「謝主子。」
韓菀便笑:「自當如此。」
經過她近一段時間的高強度忙碌,所有事情都已上了軌道,日後只要繼續按章程行事即可。
會一直到他們順利撤回信國。
韓菀倚在憑几上,盯了燭火片刻:「只要撤到信國,即便不再建功,也無妨了。」
這些時日,她一直在深入瞭解信國。不得不說,這信王果然不愧是韓父走遍各國最後才看中的,觀其行事政令,是個頗有底線有原則的。
這種自我修養,比什麼防禦都來得管用。
韓菀視線從燭火移開,屆時即便韓氏不再建功,只要低調本分,日後該論功行賞也不會少,如此,商號和家中都穩了。
韓渠陳孟允點頭:「只希望一切順遂。」
如無意外,應是能的。
韓菀笑道:「辛苦各位了。」
她看看天色,秋風瑟瑟夜幕甚濃,不經不覺已宵禁將至了,回家是來不及了,不過也無妨,總號大家都有休息房間。
韓菀忙碌了一段時間,總算將一切安排妥當,她明晰各人職責後,最後分別叮囑兩句,「好了,天色不早了,都快些回去休息罷。」
她揉了揉眉心,面上幾分疲倦之色,韓渠道:「主子,您也早些歇息。」
他和陳孟允對視一眼,不知為何,二人心裡總有一些不祥的預感,墜在心口沉甸甸的。
韓渠不免歸咎於穆寒,他不著痕跡瞥了穆寒一眼。
對於韓府家中事,陳孟允韓渠等人是知曉一些的,他們沒法所說什麼,私下長嘆一口氣,一團亂麻。
這一干心腹中,未嘗沒有責怪穆寒的,比如韓渠,他難免覺得穆寒僭越不守本分。
一個羯奴,得韓氏及主君主子天高地厚之恩,不私竭力回報,竟還敢僭越犯上,勾引主子妄想一步登天,真真是豈有此理!
韓氏好不容易才有如今,又要興波瀾,他心中氣憤,當著韓菀面前不敢表示什麼,只掠過目光難免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