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是什麼一個道理,鄧前錢想不明白,他真的想不明白。
憋屈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鄧前錢一步一步的走到陳旭的近前,怒視著後者。
可是鄧前錢站在這裡半天,硬是沒有引起陳旭的注意,現在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渺小了,渺小的讓人看不見還是怎麼地,直接讓人把他當成了空氣。
“我是東區的區長,你毆打公務人員,已經構成了犯罪,馬上的束手就擒,還替你減輕罪行!”鄧前錢的怒視著陳旭,灰常嚴肅的說道。
話音剛落,陳旭就轉過來頭來,連一秒的緩衝時間都沒有,他的一拳再度的打了下去。
“咚……”
拳頭貼在面頰上的抨擊聲響了起來,鄧前錢區長是倒黴催的,身體再度倒在了地上,滑了出去。
洪睿的面容再度的抽搐了幾下,四周的所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我日啊!”
第一次動手打了區長,還情有可原,可是第二次打了區長,就尼瑪說不過去了。
一個個看著陳旭的目光都帶著崇拜和恐懼,敢打區長能有幾個敢做的,那些拆遷工不都是苦力嗎?被人壓迫著勞動力,看著領導的臉色,憑什麼那些當官的就能作威作福,可今天看見當官也的確不多一個j8,還不是別人連續打了兩拳,在地上滑出去兩回。心裡也很是舒服,很久以來別壓迫的感覺也釋放出了很多,對陳旭的牴觸也沒有那麼大了。
洪睿從一邊面頰的抽搐,再到兩邊面頰的抽搐,他的額頭上都冒了汗水,面前這傢伙這你不是人啊,區長都敢打,那麼下一個倒黴的不就是他自己了麼?
要說洪睿是悲催的話,那麼鄧前錢就是悲劇,整個人生都是茶几,上邊放滿了悲劇(杯具)。
天京市的劃分一共是五個大區,十多個小區,鄧前錢肯定是最悲催的一個區長,一天連續在地上趴著滑出去兩次,連續都打了兩次。關鍵還是在報出名號的情況之下。
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奔著陳旭的方向走了過來,鄧前錢就感覺腦袋很暈,可是看向陳旭的目光那裡邊的怒意可燃燒。
再度的站到了陳旭的身前,鄧前錢剛想說話,卻讓陳旭搶先了,皺著眉頭,很是不爽的說道:“我說,你是東區的區長吧!”
鄧前錢還不知道陳旭是什麼意思呢,愕然的點點頭。
“我說區長大人,你妹啊,你是不是天生的賤皮子,是不是捱揍沒夠啊,剛才打看你一拳,你丫的沒臉沒皮的又跑過來找捱打,結果我好心好意又打了你一拳,你他媽的還跑過來,你想幹啥?”陳旭的語氣中有一陣憤恨,一陣不爽。
一句話把鄧前錢說的一愣一愣的,聽著他語氣,怎麼好像被打了一般,他受委屈了一樣。
尼瑪,還好心好意打了一拳,我也好心好意打你一行不,究竟誰是賤皮子,誰他媽的想找打啊,明明是你手賤。
鄧前錢為之氣結,今天怎麼碰見這樣的人呢,尼瑪,簡直太他媽的無恥兼不要臉了。能把打人說的那麼大意凜然,這貨絕對是第一個。
劉老在身後暗暗的點點頭,嘴角處帶著笑容,那意思像再說,這無恥的真是高深莫測。
冷冷的盯著走過來的鄧前錢,陳旭很是隨意的擺動著拳頭,淡淡的問道:“區長大人,你這是鬧哪樣啊,我還有正經事情要處理,如果您想找捱打的話,我們換一個時間,我現在很忙!”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集體陣亡,讓鄧前錢的的頭上直冒青煙,氣的臉色蒼白,差點一口鮮血在嘴中奔出來。
我嘞個日,還有正經事情處理,還您想找捱打的話,現在沒有時間,我擦,誰他媽想找捱打啊。
此話也就在陳旭的嘴中說出來的,如果換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