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槿。知槿雖然重活了一回,但是加上這一世都是在山上長大,世俗的事情可以說根本不懂,加上師父靜心師太保護的好,雖然前一世被害死了,但是活著的時候卻是天真的很。
即使她這一世剛醒來時也想要報仇,想要強大,奈何生存環境使然,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強大起來,更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報仇。
這會她滿眼都是秦晉背上的傷口,早已忘記了人心叵測的問題,饒是不久前才被他嚇哭,這會卻也辛酸於他背上的傷來。
秦晉的要求一提,知槿也不疑有他,真的給吹了起來。她記起小時候摔倒了,師父也是這麼給她吹著,嘴裡說著:“不疼,不疼,師父給吹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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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點兒
她吹的很認真,秦晉的背卻一下子挺直起來,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到後背上她吹著的傷口。清晰的呼吸吹在傷口上,就像吹在他的心上,一股酥麻的感覺瞬間充斥全身。
外面,清玉得意的瞧著靜海,示意靜海也從小洞中瞧上一瞧。靜海探頭一瞧,當即驚的說不出話來。
秦晉和知槿都是背對著門,從靜海的位置瞧去,只瞧到知槿的正俯著身子一動一動的,靜默的沒有聲音,再瞧去,知槿的兩個腮一鼓一鼓的,很是可愛。小臉因為長時間的吹氣而通紅,靜海瞧著耳郭都紅了知槿,輕聲冷哼一聲便走了。
“主持師太。。。。”清玉好不容易抓住了清水做這等骯髒之事的把柄,哪裡肯這麼放過,但是靜海卻瞧完了就走,倒是讓清玉摸不著頭腦了。
秦晉耳朵動了動,知道外面的人都走了,嘴角若有若無的勾了勾,覺得這尼姑庵可真是有趣的緊。
“還疼嗎?”知槿吹了一會覺得實在太累,就停了下來,滿懷期待的瞧著秦晉。
秦晉瞧著她緋紅的小臉,認真的搖了搖頭。
知槿很滿足是的微微一笑,然後又跑出去打了盆清水,慢慢的清洗傷口,最後上好藥,又輕輕的裹上紗布。
小臉通紅,朱唇比櫻桃還要誘人,大大的眼睛滿意的瞧著自己的傑作,最後打個蝴蝶結。
秦晉突然有種感覺,但是這個感覺究竟是什麼樣的,又具體是怎樣的,他又說不明白。
兩人自始至終也沒有說多少話。等換好藥,知槿似乎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低著頭,微微斂眉,靜靜的退了出去。
秦晉每頓飯要吃十個饅頭,再加上每日還要給秦晉打水、換藥、洗衣服等事情,知槿的工作量加大了不少。
忙完一天的事情,知槿已經累的沒有力氣,草草的吃了晚飯,知槿就回屋躺下了。
初秋的晚上還沒有露水,知槿半夜起夜,迷迷糊糊的披著衣服去了茅廁,回來路過清玉房間的時候聽到裡面有點動靜,但是她實在太困,懶得去想,迷迷糊糊的回去,又睡了過去。
她剛走,一道黑影落在秦晉的門前,悄無聲息的開門進去,然後坐到桌前,喝了口水,然後才對冷眼瞧著他的秦晉說道:“你猜那小尼姑的師姐現在正在幹嘛?”
秦晉挑眉,似乎在等著他說。
張堯也不廢話,搓了搓手,笑嘻嘻道:“那清玉白日裡瞧著安靜,晚上竟然這般騷,那壓低的聲音,要多誘惑有多誘惑。這尼姑庵還真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只是不知伺候你的那個小尼姑是不是也這般。。。這般。。。不過我剛剛還真瞧到了她,閉著眼睛去了茅廁,閉著眼睛回去,對清玉房中的事情似乎一點都不好奇。”
秦晉的眉頭皺了皺,抬眼瞧他:“說正經的。”
“是。”張堯八卦完了,開始說正事,“淮王現在越來越囂張了,太子恐怕壓制不住了。我們要不要出手幫助一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