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道理的,她與山下九如縣的縣令早年是相好,被縣令夫人識破後匆忙逃亡,到了這尼姑庵裡。後來她和縣令勾結在一起,奪了尼姑庵的主持一職。這些年來她和縣令的聯絡未斷,庵裡許多人也知道,加上靜海平日裡也算和善,除了幾個被迫交香火錢的尼姑外,其他人眼裡的靜海還算好的一個人。
“今晚這件事,我不希望傳出去。”靜海低沉的聲音響起,警告的環視一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我想你們應該清楚。傳出去不光我的聲譽有損,你們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去。”
眸光一掃,知槿一個寒戰,她抬頭正對上靜海那張顫抖的老臉,不由得低下頭去。
幾個粗壯的尼姑將張屠夫他們敲暈了,連同清玉的相好的一同帶著出門關到柴房,又返回來守在門口,似乎是為靜海壯膽一般。
靜海滿意的點頭,掃過清玉和靜安,冷哼一聲吩咐道:“夜深了,都回去吧。”
清玉和靜安身子一鬆,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放過,不置信的看了靜海一眼,連滾帶爬的走了。
靜心擔心清水,站在那裡不肯走。靜海慢吞吞的起身穿衣,瞅了靜心一眼:“還不走?”
“主持師太。。。。”靜心猶猶豫豫的看著清水,擺明的不放心她。
靜海渾濁的雙眼盯著知槿,半晌冷哼一聲:“我不會吃了她的。”至少目前不會。
說完,靜海像沒事人一般念著佛珠走出房門。
房內安靜下來,因為秦晉的加入,屋內一片狼藉,床上更是混亂,空氣中還殘留著歡愛後的味道。
知槿臉紅了紅,看向師父靜心。
靜海是個什麼樣的人,靜心最清楚不過。這人表面上看去是個溫和的主持,實際上睚眥必報,心狠手辣。
“今晚,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你房裡?”靜心呆呆的看著清水,不明白一向老實的徒弟為何今晚會有這樣的表現。她剛才說靜海非得住在清水的房間實屬瞎編,好在情況混亂,其他人也沒有置疑,但是她心裡卻清楚這事跟清水脫不了干係。
知槿被師父看的頭皮發麻,今晚的事情因為秦晉的摻合,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下意識的她是推拒:“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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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一線
靜心挑眉,“你不知道?”她嘆息一聲,坐下看著她溫聲道,“清水,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希望你騙我。你應該清楚,不管發生什麼事,師父都是護著你的,師父不希望你做些糊塗事害了自己。”
“師父。。。。”知槿眼眶一熱,因為靜心的這幾句話而感動不已。她沉浸在報復的快感中,卻忘記了她的師父,這個庵中也不是這麼骯髒,最起碼還有她的師父。師父是對她最好的人了。
看著靜心,知槿哽咽著將她如何聽到靜海和靜安的計策又是如何騙了靜海過來,如何給她下藥說了個清楚。
聽完靜心眸子一暗,直覺靜海不會這麼算了,想了想目前也只有那人能夠救知槿了。她猛地站起來,拉住知槿的胳膊就往外走去。
“師父,我們去哪?”知槿心裡有些害怕,師父卻是她現在的依靠。她陷害靜海的時候沒覺得害怕,但是現在跟在靜心身後的時候她害怕了,這種害怕充斥著她的四肢百骸,冷徹骨髓。
“別說話,跟我走。”靜心沉著臉,拉著知槿去了前院,在秦晉的門前拉著知槿跪下,靜心求道:“求施主救救清水。”
門被拉開,喬風走了出來,“進來吧。”
知槿不安的跟著靜安進去,不安的拉著靜心的手。一晚上經歷的事情,已經讓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她竟然有膽量去陷害自己的敵人,她竟然真的去害人了。上一世的她是那麼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