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在榻上笑了起來,“哈哈,侯爺,您可真是,哈哈。”
“還笑。”秦晉一把將人抱進懷裡,惹的知槿更加大笑,秦晉惱羞成怒,大手直接伸進她的衣襟裡,動作迅速而準確的摸到一點突起。
本來大笑的知槿突然被襲擊,身子一僵,一股酥麻瞬間充斥全身,嘴裡啊了一聲軟在秦晉的懷裡。
秦晉滿意的看著滿目通紅的小嬌妻,不懷好意道:“還敢不敢笑了?”
知槿滿目含情,咬唇搖頭。
秦晉得寸進尺,拉著她的手到了他的那出,低聲問道:“淮王可有我好?”
知槿羞的鑽進他的懷裡不出來,就是不說,可秦晉卻不好打發,不想這麼放過她,直接上下齊手將她摸了一遍。
知槿任由男人一通□□,小腹處明顯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源頭頂著她。知槿暗地裡笑了笑,覺得自己真是自掘墳墓,恐怕今夜又是一個折騰的夜晚了。
好在馬車很快到了秦府,江氏進了門,皺眉看著兒媳婦的馬車無奈的搖頭。秦楊不明所以,他還沉浸在今晚的混亂中不能自拔。
知槿渾身癱軟,最終是由秦晉抱著進的門。好在是晚上人也少些,若是被長輩什麼的看見,她可真是沒臉見人了。饒是如此,進門看到月半等人的時候還是羞紅了臉,她索性裝了鴕鳥,任憑秦晉將她抱了進去。
秦晉除卻在知槿和江氏面前,在其他人面前慣常是冷言冷語,月半等人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敢多問,見秦晉抱著知槿進屋,低聲問道:“侯爺,水已備好。”
“下去吧。”秦晉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將人直接抱進淨室。
為了能和知槿共浴,秦晉早在三年前便找人打了碩大的木桶。現在木桶裡已經放好熱水,正蒸騰的冒著熱氣。
秦晉將知槿放到地上,知槿推他:“你出去,我自己洗。”
哪隻秦晉根本不管,抿著唇三下五除二將知槿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然後抱起人直接扔到水裡。
知槿嗆了一口水,站起來瞪向秦晉,“秦晉!”
秦晉突然咧嘴笑了,飛快的脫了自己的衣服,一腳蹦進木桶。
濺起的水花落到知槿臉上,燒的小臉都快要滴血。
秦晉抱著知槿在水裡混戰一場,將人擦乾又將戰場轉移到了榻上,外面守夜的月半紅著臉將耳朵捂上,半晌睡不著。
註定是個不眠之夜,也不知過了多久,屋裡終於消停了。
知槿如何睡去的都不知道,第二日一早起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就跟散架一樣,好在身上清爽,應該是秦晉給她擦洗過了。
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知槿皺著眉頭起來,外面陽光已經大好。
聽見屋裡的動靜,月半等人捧了洗漱用品進來。月半笑吟吟的囑咐小丫頭將東西放下,只剩自己時才服侍知槿起床。
知槿揉揉酸脹的腰,問道:“侯爺呢?”
月半回答:“去前院書房了。”
知槿微愣:“可是有什麼事?”
月半笑了:“外面傳來訊息,淮王身染惡疾被皇上送到莊子養病去了。”
“當真?”知槿驚訝的呆住,不敢相信天仁帝竟然如此絕情。淮王再不濟也是皇帝的兒子,而究竟為何會被驅逐到莊子上,大傢伙心裡都清楚,可清楚是一回事,敢不敢說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月半點頭:“嗯,將軍囑咐不能外傳,這事他怕您去打聽,所以就讓我告訴您了。”
知槿點點頭,由著月半服侍她洗漱。等秦晉回來的時候他沒說,她也沒問,一切都在沉默之中。
過了一些時日,知槿又聽說淮王沒了。究竟是怎麼沒的大家都清楚。秦晉也給她普及過,天仁帝雖然是聖明君主,但是他先是一個君主才是一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