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
謝遠州眉頭緊皺,想到這些天他和淮王劃清界限遭到的鄙視,恨恨的用拳頭直錘床。可動作稍大帶了傷口,疼的呲牙咧嘴。
“我也沒辦法了。”
皇帝顯然不想再聽到淮王府的訊息,他現在也無可奈何。
他這麼一說,趙姨娘直接捏著帕子哭的更大聲了,哭她苦命的女兒。
謝遠州被她哭的頭疼,煩躁的擺手:“都回去歇著吧。”
趙姨娘出了院子往自個兒院子走的時候卻想,這事定然是老爺不肯幫忙了。老爺怕得罪皇上,不敢再去求情,可知棉是她的女兒,她這個做孃的卻不能不管的。
前幾天知棉還託人給她帶了訊息,說她在淮王府很不好,淮王死後內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