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蚋幔緩筻ㄆ淠裕���荒澹�諫嗌�頡保�槐噝矗�槐甙炎約翰齙彌繃骺謁��
一聽我說要喝上兩杯,李嵐說道:“喝什麼喝,就知道喝!跟你在一起,我就沒一次見你不喝酒的!”
“喲,還管教起我來了?”我說,“別弄得跟我家老太太似的,你想要做我媽,下輩子吧,老爺子如今早就上面有想法,下面沒辦法嘍!”
“連自己的老子都敢胡說八道,你真不是個東西!”李嵐說,“還把話說的這麼流氓,被你老子知道,一棍子打死你!”
“我是本著客觀、公正的原則說話。”我笑道,“誰叫你管起我來的?”
“誰管你呀!”李嵐說,“你這麼愛喝,怎麼就沒喝出個肝硬化呢?”
“你是詛咒我嗎?唉,古人說的一點都不錯:青竹蛇兒口,馬蜂尾後針,兩般猶尚可,最毒婦人心啊!”我笑道,“不過呢,我是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這些詛咒之類的邪門玩藝,我可不信。”
“喝酒又不是什麼好事!”
“喝酒怎麼不是好事?當然是好事啊,知道人民群眾是怎麼說的嗎?人民群眾說:酒是糧食做,不喝是罪過;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我說,“你想一想,人民群眾化了那麼大的力氣才把酒釀出來,我要是不喝,對得起人民嗎?國家靠賣酒能大幅度增加國庫收入,我要是不喝,對得起國家嗎?這麼利國利民的使命,像我這種偉大的愛國主義者,當然是赴湯蹈火、豁出命來也是要去完成的。”
“別貧了,人家在和你說正事你,嚴肅點行不行?”李嵐瞪了我一眼。
“我不是挺嚴肅的嗎?”
“你這人啊,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那就別說了唄。你不是叫我下來吃飯麼?我本來是帶張嘴光來吃飯的,哪會想到在吃飯之前,你非得逼我先練一趟嘴皮子。”我笑道,“菜點了嗎?我可真有點餓了。”
“已經點了。”
“點耗子頭了嗎?要是沒點,叫服務員添上八個。”
“沒有,你自己添吧。”
“喂,服務員,菜怎麼還沒上來啊?”我轉頭衝著站在櫃檯邊上一個女孩喊道,“再給加上八個耗子頭,動作快點!下午我還趕著給準岳父出殯呢,你要是誤了我的大事,害我跑了老婆,就得自個兒填補上!”
“來了來了!馬上就來!”女孩應道。
“一張烏鴉嘴!這話要是被你準岳母知道,就是本來有心把女兒嫁給你,也肯定不會同意了。”李嵐說。
“愛嫁不嫁!老婆在哪還不知道呢!”我笑道。
不一會兒,飯菜上來,我又向服務員要了一瓶啤酒。
“三頑皮,上班時間你也敢喝酒?你們公司不是抓得很嚴嗎?我聽說,你們一旦被抓到上班時間喝酒,是領導就地免職,是工人立即停職,是不是?”李嵐看我要酒,問道。
“你對我們公司規章制度還挺了解嘛,沒錯。”
“那你還喝?”
“你說的規定,是針對在廠區裡面的生產單位人員的,公司機關又不是生產單位,不受這個約束。”我一邊開酒瓶,一邊回答。
“這也搞特殊化呀?看來還是當行政領導好啊。”李嵐說,“三頑皮,你經常這麼連續喝酒,身體能扛得住嗎?”
“這你就不懂了,如果酒喝多了難受,下餐繼續喝點,難受勁反而會很快就過去。”我說,“這是我多年經驗總結,很管用的。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我沒研究過,可能是中和疏導作用吧。”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我也喝一點。到現在我還是覺得有點難受呢。”李嵐說。
於是,李嵐也倒了一杯啤酒,和我慢慢對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