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去,見她自己扒開了胸罩,用棉球按著傷口止血。
“還說沒受傷?”
江南被嚇了一跳,立馬用手擋住胸口,轉頭看去,見是他,“只是一點小傷。”
霍雲州拿開她擋著的手,拿過她手中的棉球,看了眼傷口,只是刀尖刺破了皮肉,傷口正好在胸前的雪白上……
一邊幫她按著止血,一邊沉聲問:“對方有沒有說,是受誰指使?”
“沒有,跑掉了。”
“薛少涼還在牢裡,江曼茹倒是已經出來了,她應該挺恨你恨江家的,會不會是她?”霍雲州猜測。
“我也懷疑是她,只是不知道她現在藏在哪裡。”江南看了眼他說。
“她要是不露身,很難找。”京海太大了,人口又密集,找她就等同於大海撈針。
“嗯,是的。”她嘆了口氣。
“上午解決了你們集團的麻煩沒有?”霍雲州又關心問。
“已經解決了,我自己按著吧。”江南想拿開他的手,被他拍開了手。
“以後出門多帶上幾個保鏢。”霍雲州又沉聲叮囑。
“知道,沒流血了,別按了,被你按的疼死了。”江南推開他的手,拿過一旁的碘伏,正準備自己擦時,又被他霸道奪了過去。
他蹲下身,用裡面的小夾子夾起碘伏棉球,邊輕輕吹著風,邊輕輕塗抹在她傷口上。
棉球裡的藥水太多了,幾滴褐色藥水在她大白‘雪球’上流動,他另一隻手趕緊下拉罩罩,在下面接住!
江南看著他這個舉動,還有完全曝露在他手上的雪球,臉色頓時紅了,回頭看了眼,拍了下他的肩低聲叫,
“流氓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