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來個屁。
喬時念看到霍硯辭都有些火大。
要不是因為他不肯痛快答應跟她離婚,白依依又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設計對付她。
見她沒回資訊,霍硯辭將電話打到了房間裡。
喬時念嫌煩,索性把房間的電話線給撥了。
世界總算清淨了下來。
之後喬時念想了下之後要做的事,才洗澡睡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喬時念迷糊地覺得房間門好像有了開鎖轉動聲?
“謝謝。”
接著,她又聽到了霍硯辭輕聲道謝聲?
喬時念心下一驚,立即從床上坐起——
霍硯辭真的站到了她的面前!
他身上穿著之前在外公手機影片裡看到的那件西裝,手裡提了個小包,頗有種風塵僕僕的感覺。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喬時念聲音都有點卡殼了。
這都幾點了,霍硯辭居然會跑來湖省!
霍硯辭淡然地放下小包,又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掛在衣櫃中,動作自然流暢得彷彿他只是個下班歸家的丈夫。
“服務生怎麼會放你進來!”喬時念理智迴歸,又冷聲問道。
霍硯辭波瀾不驚地開了口,“我們是夫妻,我只要向前臺展示結婚證,登記一下,他們自然就會幫我開門。”
“……”喬時念諷刺地笑了一聲。
以前都是她拿著結婚證到處宣示主權,想不到霍硯辭也會有利用結婚證的一天。
“所以,你這個時候跑來到底有什麼事?”喬時念不耐。
霍硯辭沒有出聲,走到了她的床邊,沒顧她的冷眼,直接拿起了她此前受過傷的左手。
上邊的血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手掌也長出了新的面板,不過她今天急著拿雪糕筒路障,力道用得有點重,所以新面板上又有了輕微的紅腫現象。
“發生了意外,為什麼不告訴我?”霍硯辭意味不明地問。
低冽的語氣中似有關切。
喬時念抽回手,“霍硯辭,你經常問我想幹什麼,我也想問你在幹什麼?”
“我們馬上要離婚了。而且你不是覺得我害了白依依,無法忍受我的惡劣?早兩天也說不會再管我的事,又半夜三更地跑來這兒,有意思麼?”
霍硯辭微抿了下薄唇,淡聲說:“一天沒離婚,我們就還是夫妻。你不把我放出黑名單,又不接電話,我聯絡不到你,自然得親自過來看看。”
也是,怎麼說她也是霍太太,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狗仔”瞧見亂寫,是會影響到霍硯辭的形象。
“你看到了,我沒事,你可以走了。”喬時念趕人。
霍硯辭非旦沒走,還在她床邊坐了下來,“你都說了,這是半夜三更,我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