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也有很長時間未曾見過他了。”燕老爺子靠在搖椅上,“他現在還好麼?”
“掌管著偌大的關家,有什麼不好的,就是越發乖張跋扈而已。”
“他那性子,這些年已經收斂許多了。”
“這倒也是。”
“風辭那丫頭又和他攪和在一起了?”
“爺爺,你這用詞?人家是舊情復燃。”
“那董家那老頭子估計得氣瘋。”
“怎麼覺得您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滾一邊去!”燕老爺子冷哼。
燕殊下樓的時候,海鮮已經在燒了,味道極其濃郁,燕殊還未開口,就看見自家兒子一臉揶揄的盯著自己,那眼神怎麼越看越不對勁啊。
“你在看什麼!”
“關叔叔說,你當年和麻麻並不是一見鍾情,而是你強迫了麻麻,粑粑,你居然騙我!”
“你相信他不信我?”
“我問過大伯了。”燕小西指了指端坐在一側的燕持。
燕殊擰眉,“你怎麼今天回來怎麼早。”
“沒什麼事就回來了。”
直到吃晚飯,葉繁夏也未回來,幸虧她沒回來,不然這偌大的餐桌,根本坐不下她和燕持。
海鮮還未上桌,燕持已經將各種餐具擺放得無比整齊,燕小白似乎隨了燕殊,完全不拘小節,正拿著勺子和燕小西嬉鬧,燕小北則有樣學樣的跟著燕持擺放起來。
這擺好了偏還不滿意,拿著餐巾慢條斯理的才是,他的勺子簡直是光可鑑人。
“吃飯呢,能不能別這麼多講究。”燕殊無語。
“我這是對人生有追求,對自己有要求,不像你。”燕持做完自己的,還幫著燕小北折騰,等他倆折騰完了,燕小西都已經啃完一隻螃蟹了。
“螃蟹不能多吃!”姜熹看著燕小西吃得滿嘴都是,很是無奈。
老爺子心血管不好,海鮮並未吃一口,吃了一些養生開胃的粥,“熹熹,你明天是要去秦家?”
“嗯,正好週末,小羽放假。”姜熹拿著手帕給燕小西擦嘴。
“他最近情況如何?”
“和小笙透過電話,應該沒什麼大礙,只是他們不太放心,我也只好去走一遭。”
“那樣也安心。”
姜熹點頭應承。
燕笙歌純粹是最近一直被秦序羽的事情困擾,創作一直沒有靈感,就約了葉繁夏出來逛街尋找靈感眼看著天色漸黑,就準備分開各自回家。
只是燕笙歌眼睛毒辣,忽然瞥見了白露。
“那個是白露麼!”燕笙歌指著一個矇頭掩面,急匆匆出了一家茶社的女人。
“身形很像,不過現在風聲這麼緊,她出來做什麼?”
“去看看。”
“你別多管閒事。”
“這應該是去車庫的,我們就是順路而已。”燕笙歌拉著葉繁夏就跟了上去。
白露可是一夜未睡,從昨晚開始,就有一些相熟的媒體記者給她發了資訊,和她說了照片的事情,也十分婉轉的說明了價錢問題。
可是人數過多,白露和經紀公司就是想要全部攔下,也是不可能,等第二天,訊息就滿天飛了。
這不,剛剛又有人說有了新的照片,找她要了五百萬,最後她以四百萬的價格從那人手中拿走了照片。
她捏著沉甸甸的牛皮紙袋,指尖戰慄,秦振理完全找不到人,秦家有秦承宇的人把守著,她靠近不得,她幾乎不做他想,也知道是秦承宇做的好事。
她只是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會做得如此決絕。
和那個草包秦聖哲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這樣一個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