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的鳳詣士叫目,他會讀心術,不過他的讀心術有一個弊端,只能用在比他內力低的人身上,或者精神浮燥的人,但如果用在內力比他高,或者心性堅定的人身上竊取心聲,可能會導不能致心脈懼裂。”
靳長恭眸中閃過異彩,這商族鳳詣士們的能力,一個一個都讓人心癢難耐,可惜鳳詣士一旦認主就是終身不移,既使商族族長都不能令他們反叛,所以想讓他們棄“暗”投“明”,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那個雨的能力是什麼?”靳長恭看著前方,忠心為主的雨已護在瑞王身前,突然問契。
契摸了摸鼻子,想起什麼有些尷尬,呵呵道:“她啊,呃——她的其實就是一種瞳術,可以透過一種‘魅’為介引讓人受她控制,變成一具傀儡。當然她跟目的缺點一樣,雨的瞳術也只能用在比她‘弱’的人身上。”
另一方,雨冷若冰霜地盯著目,那張冷傲美豔的臉上透著憤怒:“目,別太過份!”
目畢竟跟雨以前是一塊兒長大的夥伴,多多少少彼此間都留存著一些情面,娃娃臉瞧了一眼軒轅拔拓再度垂下去,乖乖退到了軒轅拔拓身後。
風國的太女風魅香在聽軒轅拔拓說了瑞王的身世後,一張俏臉青紅交雜,特別是那一句不可能繼承皇位,她攥緊手指,下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了。
“祈伏瑞,你竟敢騙我!”
她怒髮衝冠地飛身便朝尚沒有反應過來的瑞王一掌狠辣擊下去,雨一驚,立即拉開瑞王閃開,卻不想這時從風魅香身後躥出一道略為瘦小的身影,
定睛一看,卻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他臉異常白,那是一種病態的蒼白,他瞳孔黑比白多,乍看一下有些像動物的瞳仁,嘴唇卻異常紅豔。
他彈指一伸,隨手扔出一包粉末,雨瞳孔一窒,想都沒有想便擋在瑞王身前,只見一瞬間的變故,雨已搖搖欲墜,雙唇由紅轉白再轉紫,軟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瑞王一急,扶起她,看她雙眸闔緊,怎麼叫也不醒,他抬眸瞪著風魅香,咬牙道:“你瘋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靳長恭這一次不用契解說也知道風魅香的鳳詣士是一個使毒高手,不過風魅香前一刻跟瑞王還郞情妾意地滾床單,怎麼一眨眼就變成相愛相殺,不虐死你老孃絕不罷休的態度呢?
她摸了摸下巴,嗯~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風魅香下鄂微揚,微翹的眼尾勾起,像尊貴的女皇筆直而嬌挺在站在他面前,一身金黃色錦繡鳳尾裙,裙襬處用金線繡著上下翻飛的鳳凰,繡金線的提花真絲披帛在肩,筆直的站姿讓她渾身透著高貴而自信,此刻她不再是獻媚的女人,而是代表風國的太女。
“呵,做什麼?你竟然愚弄本太女,你根本就不可能成為祈國皇帝,之前我們的協議從現在開始一筆勾消,你從我身上取得的代價,現在就拿你的命在償!”
瑞王心一虛,頓時也啞口無言,慌了神。
而靳長恭忍不住抿唇一笑,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方才草叢那一場旖旎的活春宮,分明是瑞王用空手套白狼騙來的,嘖嘖,她有些幸災樂禍地搖了搖頭,看吧,惹了女人,特別是女尊國的女人,一個不小心就是拿命來償還,讓你以後還敢不敢隨便玩女人。
契此時有些緊張地看著嘴角溢位黑血的雨,看向那名使毒少年正欲開口,卻被靳長恭抓住了。
“放心,那個少年是你們以前的同伴,那毒肯定不會太狠,況且此事不需要你出面,自然會有人來擺平。”
契自然是相信靳長恭,他點了點頭,收起急切的神情。
商族族長已經任他們胡鬧夠了,看到雨生命瀕危,端起商族的架子,跺了一下手杖,語氣有掩不住的火氣。
“風國太女,這裡是商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