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情,您便交給孩兒去處理吧,我會給您一個答案的。”
莫家主聞言,卻是神色一慟,委頓一坐在椅子上,用力地拍打桌面。
“孽障,孽障啊!為父的話你,你竟然視若罔為!你,你這個孽子,你跟那永樂帝,可,可是……”
說到最後,他臉色一白,險些一口氣提不上來。
嚇得莫復與莫巫白趕緊上前安撫。
“爹,不是的,不是您想的那樣,我與那永樂帝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大哥,您別激動啊,小心您的身子啊,莫家還等靠您來撐著啊!”
聽到莫巫白的一番解釋,莫家主看著她,從她的眼底看不出作何虛偽的假意,倒也信了七成。
他順了口氣,道:“你去吧,這件事情既然與你牽扯上關係了,便當給末來繼承莫家的一次試煉,為父老了,怕也支撐不了莫家多久了……”
莫復聞言卻一驚,道:“這怎麼可以,大哥,您別說這種負氣話,巫白還小,這一次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交給她去辦呢?”
莫家主末出聲,他只是抬眼看著莫巫白,等待他的回答。
也沒有令他失望,莫巫白很堅定道:“孩兒一定會替父親守護好整個莫家。”
“好!好!”莫家主這才露出一抹慈愛的笑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
“我累了,你們都下去吧。”
莫家主擺了擺手。
莫巫白看到爹眼底的陰影,心中一酸,便道:“爹,您好好休息,別操心這聖旨的事了,孩兒會好好處理的。”
莫復卻飛快暗中看了她一眼,眼底神色莫辨。
“既然大哥累了,那小弟便先離開了,但是小弟還是希望大哥能夠召開一個家族會議,大夥兒一塊兒來想想辦法,總比將重擔壓在巫白一個女孩子家身上好吧。”
莫家主末曾回話,只是疲憊地再次擺了擺手,讓他退下。
莫復心底一惱,但面上卻不露半絲痕跡,他呼了一口氣,便轉身離開了。
而莫巫白在臨走之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獨坐在椅上,覆蓋不到陽光他的父親靜靜地坐著,在那一片陰影當中,他面頰消瘦,神色萎靡,分明才到四十的面容,竟似一下蒼老了十幾歲。
“爹,莫家絕不會出事的,巫白在此向您保證!”
說完,她便毅然決然地走了。
而莫家主則看著她的背影,苦笑一聲:“傻孩子,爹雖不想莫家出事,可也不想你出事啊,這個家看似平靜,實則早已狼子野心潛伏可危。若這一次你能幸得貴人相助逃脫,也不妄為父的一番苦心了……”
鶴一辦完靳長恭交待的事情後,便覺得整個人似散了一樣,一張臉有些呆滯地凝固著。
“喂,鶴,你傻了?”契在宮門撞到了鶴,趕緊上前去打了一個招呼。
鶴眨了下眼睛,呆滯的眼神漸漸回覆神彩,他揉了揉脖子,一張偏冷的秀麗面容帶著些許勞累。
“哎。果然,我就不適合去處理這種事情。”
“你說什麼呢?你去給陛下辦事了?”他聽著他碎碎唸了一句什麼,卻聽不仔細,上前拍了拍他。
鶴回頭看了他一眼,一頭雞毛雜亂頭髮,一臉風塵,不由得關心,道:“怎麼了?陛下給你佈置的任務完成了沒有?”
鶴聞言,臉垮了下來,煩糟糟地抓了抓頭髮:“一個月時間就快到期了,到時候找不到那個蓮謹之,我就慘了!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再去想辦法。”
說著,他便急衝衝地朝宮外方向跑了。
而鶴則撇撇嘴,按照原打算進宮回稟莫家的事情。
“陛下,莫家人並末接受聖旨,但屬下已經按您的吩咐將話傳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