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替別人打工,也是受害人啊。”
“求官爺開恩,放我們出去吧。”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假的,估計再怎麼問都沒用了。
但就憑他們不知情,就要將他們全都放了,那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件事已經涉及到了謀逆大罪!
在京城私自造兵器,要說不想謀反,那都是扯淡。
許陽直接將那臭襪子重新塞回了他的嘴裡,然後看向身邊的弟兄道:“把這些工匠全都抓起來,暫時扣押!”
“還有這個地下室,也派人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不知為何,許陽在說的時候已經很興奮了。
因為他隱隱有種預感,一條大魚快要被他拉出水面了。
那種揭露陰謀,即將要扳倒趙王的感覺,讓許陽心中快意憑生。
“肯定是趙王乾的,他是京城第一大藩王,被陛下鎖在京城當中,肯定很不滿!”
“再說他還有一支軍隊被陛下借走,遲遲沒有歸還,估計懷恨在心,想要造反也是正常。”閔風就像一個偵探,仔細的分析。
此刻的他,倒是認真得不像浪蕩子了。
“你說我們扳倒了趙王,陛下該獎賞我們些什麼?”閔風激動道。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笑了笑道:“現在別說的那麼武斷,還是要等審問結果出來再說。”
雖然許陽也覺得大機率是趙王乾的,但是還得等結果。
從地下室出來,地獄道的弟兄便已經將安慶賭坊四周全部都封鎖了。
附近的百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驚駭的看著那些身穿黑衣,戴著面具的地獄道兄弟,根本不敢靠近。
一名弟兄匆匆地跑了過來,然後朝許陽拱手道:“頭兒,那個掌櫃抵死不招,都已經快被我們弄死了,還不說。”
許陽啞然:“這麼硬的骨頭嗎?”
又是一名弟兄匆匆跑來:“頭兒,那掌櫃咬舌自盡了。”
許陽臉色一變,線索就這麼斷了?
閔風也咬牙切齒:“這個老雞賊,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頭兒,人都死了,現在咱們該從哪裡開始查?”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去人道辦事處查查,看看安慶賭坊是誰開的。”
“另外再查查那個掌櫃的身世背景,我要知道他的所有資料。”
那名弟兄點頭,然後匆匆的前往人道調卷宗。
許陽等人便安心的在原地等待了起來。
因為他也擔心,如果自己撤走,萬一幕後之人突然殺來,把那個地下室徹底毀屍滅跡,就不好辦了。
所以他和閔風以及一眾弟兄,就只能在這裡守著,等待卷宗調查出來的結果。
約摸過去了小半個時辰,那名弟兄匆匆的跑來了,而且臉色無比難看。
“怎麼樣,那幕後之人是不是趙王?”閔風一臉驚喜,滿臉期待。
那位弟兄站在許陽面前,支支吾吾,彷彿有難言之隱。
他看了閔風一眼,然後又看向許陽。
許陽擺了擺手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吧,地獄道都是兄弟,不用支開閔風。”
閔風一臉感動:“頭兒,我愛你。”
那位弟兄臉色難看道:“頭兒,真的要說嗎?”
許陽皺眉:“磨磨唧唧幹什麼。”
那弟兄一咬牙:“死掉的那名掌櫃,姓許,是您三代以內的族叔。”
“而這個賭坊的實際擁有者,也姓許……”
“名,定忠。”
“他是您爹榮國公,許定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