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種傻缺計較了。
許陽問道:“許定忠呢,他在哪裡?”
許純疑惑的看向他:“你找爹幹嘛,他現在正在書房呢。”
許陽不再搭理這兩兄弟,直接朝著書房走去。
那兩兄弟對視一眼,似乎發現事情不對勁,於是便也悄悄的跟了上來。
等許陽來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許定忠,你在嗎?”
許定忠將房門開啟,然後看向了許陽。
父子兩人目光對視間,此刻竟陌生極了。
似乎他們父子二人從來沒有過深入交流,也從來沒有好好坐下來說過話。
許定忠有些詫異:“陽兒,你來找爹……”
他的語氣當中竟然有些許欣慰。
許陽直接打斷:“打住!”
“我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不是來跟你敘父子之情的。”
許定忠眼中閃過一抹無奈:“說吧。”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安慶賭坊的事,你怎麼解釋?”
安慶賭坊……
當這幾個字在許定忠腦海劃過,他的眼神中陡然駭然起來,眼神炯炯的盯著許陽:“你怎麼知道的?”
“你說呢?”許陽滿臉無奈的看著這個便宜老爹。
許定忠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凌厲的目光猛地看向了草叢,直接怒吼一聲:“兩個孽畜,聽夠了嗎?都給我滾!”
草叢中傳來一陣騷動。
“爹是在罵我們孽畜嗎?”許厲疑惑道。
許純捂臉,一臉無奈:“大哥,你的書是怎麼讀的,這還不明白嗎?”
“快走,小心爹發火了。”
許厲望著許陽和父親站在一起,不由咬牙切齒:“許陽到底和爹在商量些什麼,安慶賭坊又是什麼東西?”
“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許純道。
“有道理,現在就去!”
“說不定是許陽在安慶賭坊惹禍了,咱們先去安慶賭坊大鬧一番,把事情鬧大,讓許陽受挫。”許厲滿臉得意,已經迫不及待。
兩兄弟立刻走了。
許陽則被許定忠請進了書房,然後親自給許陽搬了一張凳子:“安慶賭坊的事情,你怎麼知道?”
許陽死死的盯著他:“也就是說,你知情?”
許定忠頷首:“知道。”
“私造兵器是大罪,而且你還敢在京城鍛造,誅你許家九族一點問題都沒有。”許陽道。
許定忠不滿這句話:“陽兒,說的好像你不是許家人似的。”
許陽嗤笑一聲:“抱歉,就算你們許家全死了,我也不會死,反而陛下還會誇我檢舉有功,大義滅親。”
許定忠無奈極了。
許陽這明顯是仗著夏帝的恩寵,所以才敢這麼說話的。
而且事實也的確如此,就算許家被誅九族,許陽肯定也不會有事。
沒辦法,誰讓這小子受寵呢。
“那你現在就把我們全家都揭發了吧,用全家人的血為你的前程鋪路。”許定忠道。
許陽直接站起身,然後回了一個好字,便往外面走。
他心中本來就有兩個選項,要麼檢舉許定忠,要麼就問清楚再說。
現在許定忠叫他去揭發,他還猶豫啥?
“陽兒,你給我回來!”許定忠咬牙道。
許陽回頭,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怎麼,許大人怕了嗎?”
許定忠深吸了一口氣,極為無奈地看著許陽:“說吧,你想知道些什麼。”
以許陽和許家這麼僵硬的關係,他可以直接去檢舉揭發,但卻還是來問自己,那麼肯定心中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