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京城私造兵器,那便是有謀逆的打算。
這麼大的事,豈能不查?
既然許定忠不是最後的主謀,那就一定得將那真正的幕後之人找出來,這樣才好放心些。
許陽拿著許定忠給的那封書信,便往安慶賭坊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黯了。
等許陽趕到時,許厲和許純兩兄弟已經在這邊了。
他們似乎和六道堂的人起了爭執。
“快讓我進去看看,是不是許陽在這裡闖禍了,所以不敢讓我們看?”
“就是啊,許陽犯了錯,你們六道堂的人難道還想要包庇嗎?”
“快讓開!”
地獄道的弟兄們,念在他們是頭兒的親兄弟份上,所以一直都在忍耐著。
但許厲反而變本加厲了。
他望著安慶賭坊,冷笑連連:“你們再不讓開,我就去告御狀,上奏陛下,說許陽闖下大禍,六道堂幫著遮掩。”
閔風一臉無奈地看著這兩傻缺。
許陽這時候也走了過來,看見這兩個傻缺後,忍不住扶了扶額頭。
他對這兩兄弟已經徹底沒了興趣,也懶得和這種低階的人計較。
“你們想進去?”許陽問道。
許厲大喜:“許陽,你來得正好,你派人堵住這裡,是不是想掩蓋事實?”
許陽點頭:“是。”
許厲大喜過望:“好好好,快讓我進去看看,否則我舉報你。”
許陽看向閔風:“那就帶他進去看看,看完再出來。”
閔風點頭,直接拽著兩兄弟便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
兩兄弟回來了。
他們一臉駭然,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許陽咧嘴笑了,就知道一看一個不吱聲。
“怎麼樣,看完了?”許陽揶揄道。
許厲支支吾吾:“對不起,我為我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
許純也低著頭,根本不敢看許陽:“七弟,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能聲張啊,一定要帶人好好守住這裡。”
許陽厲喝一聲:“來人,給我把他們請到大牢裡坐兩天再放出來,省得干擾我們辦案。”
閔風急不可耐,連忙跑過去提起這兩貨,就往大牢送去。
等把這兩人送去大牢後,閔風才匆匆回來:“頭兒,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許陽深吸了一口氣:“這件事不是許定忠乾的,他只是替別人代勞,我們得挖出真正的幕後主使來。”
閔風咧嘴一笑:“好,六道堂職責所在,我等在所不辭。”
許陽點了點頭:“那幾個工匠在哪裡,我要見他們。”
那幾個工匠並沒有被抓去大牢,而是還綁在安慶賭房內,所以閔風直接帶著許陽來到了那幾個工匠的面前。
看見那幾個工匠後,許陽下令把他們嘴裡的臭襪子拿掉,他們這才可以說話。
“請大人明鑑,我們也是受害的啊。”
“是啊,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我們也是可憐人,是被逼著抓進去的。”
他們一開口便瘋狂地為自己辯解。
許陽也懶得多言,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然後丟在了他們面前。
那封信被丟在地上,工匠們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點的拿過去拆開仔細閱讀。
當他們看見那熟悉的筆跡,以及上面寫的內容後,不由愣住。
然後,一個個紛紛朝著許陽拱手。
“原來是少主人……”
“我等拜見少主人。”
“不知道主人需要我們為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