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之後我得意地哼,“哼,讓你笑!”
何晉鵬瞪我,“你怎麼就不能溫柔點?”
我回瞪他,“你就溫柔了?叫你別做還不停地……嗯那什麼。”那些個黃話我還是說不出口,臉一熱就開始口乾舌燥的,而何某人就糾結起來了,“你還不是到最後死死夾著我不放,讓我不要停?還來怪……唔!”
騰了一隻手緊緊地捂著那不知廉恥說著下流話的那張嘴,我覺得剛剛平復冷靜的身體都發起熱來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口無遮攔?”
我的羞赧是某人的開心由源,話剛落感覺手心一溼熱,嚇得我趕緊抽了手,正好進了浴室,何晉鵬把我放鏡臺上,對於剛才所為蠻不在乎,“在自個家,說什麼不行?”說著就一把扯掉了我身上唯一的一件物品——睡衣的上衣。“好了,我幫你清理,省得你又說我不溫柔了。”
嘴上這麼說,可眼裡卻放著精光,看得我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趕忙紅著臉推他,“你、你走開!我自己洗,自己……清理,你要嘛出去要嘛趕緊洗!”
被推開,何某人一臉的惋惜,不過還是湊了上來,先封住了我的嘴,爾後撬齒而大舉進攻,非把裡壁柔軟的地方都嘗過一遍才滿意地鬆開我,親了親我的耳,帶著笑意低沉地說:“那你洗,我看著。”
這下,我臉更熱了,有種自掘墳墓的錯覺。
在被欣賞自己掏菊與被服務之間,最後我還是隻能含羞選了後者,何晉鵬高興得好像得了什麼獎勵,樂得那笑意都掩藏不住,嘴咧得老開了。最後還是在浴室又做了一次,兩人才穿戴好出門,我就知道這狼不好滿足的,只是一想到自己對著鏡子看著那東西在那個地方進進出出……畫面太美我都不敢直視也不敢回想了。
因著兩男人不知節制的行為,我們沒有時間吃早餐,只能在半路買了些簡單的食品,小傢伙在車上吃的時候,仍是一臉好奇盯著我的臉問:“二爸,為什麼你的臉一直紅紅的?”
“……沒,二爸有點熱。”我不自在地說著謊,“那什麼,學校是不是有早餐啊?”因為一直都在家裡用,我忘了其實小傢伙在的幼兒園是有早餐的。
小傢伙點頭,馬上就被轉移了注意力,“是啊,大家都是在學校吃的,不過那裡的早餐不好吃……嗯,沒有二爸做的好吃,所以寶寶不喜歡去學校吃。”然後捏了捏手裡的包子,“這包子也不好吃,甜得很奇怪。”
愛憐地揉了揉他的頭,“不好吃就放著,一會到學校了再吃。”
“好!”小傢伙點頭,然後繼續說,“二爸,唐老師是不是很多人喜歡呀?”
“嗯?”被小傢伙忽然很跳躍地一問,我愣了一下,我覺得開車的某人也怔了怔,轉頭看了我們一眼,眼神有點兒警告,我當時還沒明白那警告的意思,所以被瞧得有點兒莫名其妙,只得繼續轉頭回後座回答小傢伙的問題,“為什麼這麼問啊?”
想起那白白淨淨很斯文的男老師,我記憶一直停在‘竟然是個幼兒教師’上,所以對那位男老師其他的關注就少了,連樣子都好像沒怎麼看清,只記得是個很清秀的青年,也沒真正去了解過那樣一個人。
我的反問,使小傢伙認真了起來,微皺著小鼻子,“我看到好多女老師總是圍著我們教室,常常送東西給唐老師,都笑得好甜的呀……明明對我們笑得那麼不好看。鼻涕蟲說,她們是因為喜歡唐老師才總是出現的,說唐老師很受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