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了,他怎麼不住在瀾錦軒了,不過我能看出來,墨兒對你是有些偏愛的。”恭順夫人話裡有話。舒贏兒卻唯有心底的冷笑對之。
看來,這個王府真的遍佈眼線,什麼事情都逃不過這個恭順夫人的耳目。偏愛?哼!偏愛就是打我嗎?
“舒贏兒,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給我們鮮于王府傳宗接代,只要你懷上了墨兒的骨肉,你不就是王府的正妃了嗎?”
傳宗接代以後呢?再被你用同樣的辦法殺了?舒贏兒心底滿是嘲諷,但是面上卻不能表露出來。
“贏兒明白了,謹記夫人的話。”
“贏兒啊,你要是有什麼要求就儘管提吧,我已經把你當成一家人了,只要你能伺候好我的墨兒,什麼都能好商量。”恭順夫人見舒贏兒態度軟了下來,雖然知道不能小瞧這個丫頭,但還是稍微放了點心。
“夫人,贏兒沒有什麼要求,只希望夫人能允許贏兒以後多出去走走,贏兒在王府裡真的是悶壞了,一個月哪怕出去四五次也好。”舒贏兒本來想說一兩次的,後來想到既然已經開口了,多說又何妨。
“我也知道你麼這些年少的丫頭們,禁不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誘惑,既然你嫌悶,那就七天出府一趟,不過可別在外面做些有毀鮮于王府聲譽的事情。”恭順夫人凝眉思索著,臭丫頭,你還不知道能活幾個七天!暫且答應了你。
“謝夫人。”舒贏兒淺淺福身,周身一陣陰寒的氣息流動,地上躺著已經死掉的於何,而她們卻在這裡自然的討論著其他事情。如果不是為了多瞭解一些外面的事情,方便以後逃出去,她才沒有閒情逸致在這裡跟恭順夫人磨機。
“先別急著謝我,你去找找於何的身上,應該有一包紅花,找到後送到我的房間,我先走了。”恭順夫人說完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獨自離開。
“夫人……你……”舒贏兒打了個寒戰,這個老巫婆真會折磨人,留下一個死人讓她搜身,她舒贏兒就是有十個膽也不敢摸死人啊,可是恭順老巫婆發話了,總不能不動吧。
舒贏兒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地上的於何一張臉已經是黑灰色,緊密著眼眸,七竅流血,本來就不高的身子因為剛才的抽搐更是緊縮在一起,現在的樣子更像一具乾屍。
舒贏兒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更何況是搜身了。
“需要我幫忙嗎?美女。”正當舒贏兒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一抹白色的身影飄然而至,在這個恐怖的夜晚更加滲人。
“你……你和他一樣嗎?”舒贏兒指指地上的於何,結結巴巴的問著來人,因為害怕竟然不敢抬頭看那人是誰。只覺一抹白色立在眼前,晚風吹動袍角的一邊,徐徐白色映入眼眸。
“有些地方算是一樣吧,我們都是人,不過我活著,他已經死了。”白衣人走進舒贏兒身邊,一抹清幽的茉莉花香讓舒贏兒暫緩了緊張的情緒。
“那你是……什麼人?”舒贏兒還是不敢抬頭看,大半夜的穿件白衣服四處逛著,萬一抬頭一看是個沒頭的怎麼辦。
“你抬頭看看不就知道了!”周覓淺笑著,伸出纖長的手指慢慢抬起舒贏兒玲瓏的下巴。
手指末端傳來的溫暖讓舒贏兒稍稍放心,鬼應該是沒有體溫的吧。
緩緩抬頭,一抹花香伴著一張清秀的面孔映入眸中。
應該算是比較普通的一張臉,但是因為有了那份清幽和自信的氣質,徒然增添了許多吸引力。
“還可以啊。”舒贏兒小聲說著,伸手揮開周覓的手,怎麼古代的男人都喜歡動手動腳的呢?要是在現代,她一句非禮啊,那些男人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可以?”周覓自信的笑容一半僵在臉上,又把自己的臉湊在舒贏兒面前,要她仔細看著。
“你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