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不然你還是回去陪四側妃吧。贏兒交給我好了。”凌夏沒想到事情的發展竟是這樣。把握一切可以跟舒贏兒單獨相處的機會。
“不用!贏兒。跟我回去。鮮于凌墨強行扯著贏兒的胳膊就往外拽。
“我不趕我還有事情和凌夏說。舒贏兒另一隻手抓著門框。求救似得看著鮮于凌夏。
“大哥。我和贏兒在對賬呢!要不然等我們對完帳我把她送回去?”鮮于漬夏站在兩個人中間。眼見舒贏兒的手腕已經被大哥拽的青紫一片。
“凌夏!她是誰的側?你的嗎?鮮于凌墨氣憤的推開凌夏。拽著舒贏兒的手更加的用力。贏兒吃痛的大叫一聲。
“啊!你放手啊!痛!”
“大哥。你輕點。贏兒是女孩子家。哪能受的了你這麼大的力氣。”。凌夏說著就要掰開鮮于凌墨的手。
“凌夏。你不懂得什麼叫做長嫂為母嗎?她舒贏兒是我的側妃。不是你的女人!
“誰說她不是我的女人!”鮮于凌夏忍無可忍。脫口而出。
大哥的女人自己以前也不是沒有指染過。雖然每次都是大哥先知道自己才行動的。但是舒贏兒與其守著一個不舉的大哥一輩子。跟著他又如何?
“你說什麼!?鮮于凌墨放開舒贏兒的手。猛地揪住鮮于凌夏的衣領。深邃的黑瞳迸射出震驚的火花。
“鮮于凌夏。你在胡說八道什出?舒贏兒揉著紅腫的手腕憤怒的看著鮮于凌夏。
“贏兒。我……我沒寸胡說。你就是我的女人!鮮于凌夏任憑凌墨揪著自己的永服領子。也不掙扎。若水的眸子滿是堅毅和執著。
“凌夏。你記住!今晚的話我可以忘記。但這是你最後一次說這種話。
我也很清楚的告訴你。贏兒和以前的側妃不同。
她舒贏兒……“鮮于凌墨說著將贏兒拉近自己的懷裡。深邃的眸子緊緊盯住倔強的她。
“她是我鮮于凌墨一個人的。是唯一不可以與別人分享的。”話畢牽過那份柔荑。快速的轉身離開了小傀儡閣。
“大咸魚……你……舒贏兒看著一臉鐵青的鮮于凌墨。他剛剛不是還和聞聽若在床上悠哉樂哉呢?怎麼這會當著凌夏又說出這麼霸道的宣言。究竟他的心是記掛在誰的身上。
“贏兒。我相信你沒有背叛我。以後也不要背叛我。不倫何時何地。你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鮮于凌墨將贏兒放在他的戰馬上。自己就站在下面仰頭看著她。
從來都是別人仰望自己的。這下輪到自己被一個丫頭治的服服帖帖的。
“鮮于凌墨。你未免太自私了。你自己可以摟著抱著別的女人。憑什麼要我對你從一而終。”舒贏兒坐穩身子。眸中的怒火還沒有消散。
“難道我堂堂大彌朝的王爺這樣跟你說話。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臭丫頭!鮮于凌墨耐心漸失。一手勒緊了疆繩。棗紅色的馬兒登時嘶鳴一聲。
揚起了前蹄。
“啊!救命!”舒贏兒抓緊了馬的鬃毛。險些摔了下來。
“你說!你到底能不能做到?鮮于凌墨再次勒緊了僵繩。桃釁的看著舒贏兒。
“我……鮮于凌墨。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幹嘛要對你承諾什麼!”
“好!你不說是吧?逆風!鮮于凌墨喚了一聲馬兒的名宇。逆風再次揚起前蹄。不屑的瞥了一眼背上的舒贏兒。
“舒贏兒。我要你一個承諾有這麼難嗎?”鮮于漬墨任憑疆繩將自己的手背嘞出了血痕。
“那我要你一份唯一的愛也很難嗎?舒贏兒坐在馬背上。俯身看著站在那裡的鮮于凌墨。
大彌朝的王爺。可能真的給不了她一份唯一的愛。
“贏兒……你為何非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