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易容木而已,想他宋玉琮不過是皇宮高牆之內的皇帝,自然不懂得這江湖中的道木。
若真是他劫走了恭順夫人的屍首,剛才一定會細細檢查躺在那裡的恭順夫人,絕不會像現在這般,憤憤然的離去。
也就是說,在這個大彌朝,還有他們鮮于王府潛在的敵人。
被貶為庶人的凌墨和凌夏,遣散了王府眾人,而凌夏辛苦晶瑩的酒樓和鋪子也在一夜間被查封了,兄弟二人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道富貴如過眼雲煙,一夕之間,已然全變了樣子。
只是,現在對他們來說,找出恭順夫人的屍首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正好宋玉琮不知道鮮于凌墨的另一個身份,這樣才方便凌墨派出手下的殺手四處找尋。
凌墨和凌夏喬裝打扮了一番,帶著凌凌漆住進了冥詭派,王府四周還有很多宋玉琮的眼線,所以,萬事都需小心謹慎。
在冥詭派中,凌凌漆和凌夏都是整日蒙著面巾,畢竟冥詭派中,知悉他們身份的人還只有十三殺手、葉飛還有魅影。
只是,凌墨他們暗中調查了很久,卻沒有一點的訊息,這個大彌朝有能力跟鮮于王府抗衡的人也就是宋玉琮了,既然不是他乾的,到底又是誰?
凌墨和凌夏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贏兒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回走著,喧囂的集市上,往來的人不住的打量著她,襤褸的衣衫,曬的慘不忍睹的面容,往來的人都以為是個瘋子,躲的遠遠的。
贏兒也不理會眾人的眼神,艱難的往溫馨中介走去,本來她是想去冥詭派的,結果自己的體力已經明顯透支,實在是支撐不住。勉強能走到溫馨中介就已經不錯了。
當溫馨中介四個大字出現在面前的時候,贏兒身子一晃,人撲通暈倒在大門口。
“宮主,有個女人暈倒在門口。”一個下人扶起舒贏兒,大聲喊著傾夜“什麼女人?”傾夜從裡屋走出來,看了一眼躺在那裡的贏兒,先是一愣,待看清那眉眼之間是舒贏兒的樣子時,忙急急的奔了過去。
“舒贏兒?這丫頭怎出會在這裡?不是跟幕冥秧和覓兒一起走了嗎?”
“先把她帶到山莊。”傾夜吩咐著下人,同時立刻回屋給周覓寫了一封書信,差人加急送了過去。
贏兒被帶回了夜傲山莊,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三天,醒來後習慣性的下床摸索著走向樁妝臺,待看到自己黑黑的像是黑無常的臉時,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啊!救命啊!”贏兒捂著還有些刺癢疼痛的面頰恐懼的大叫著。
“死丫頭!叫什麼!”傾夜聽到如此刺耳的喊聲,知道是她醒了過來。
“我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對是娘!厄……周覓的娘,你告訴我!我的臉怎麼了?我的臉……”贏兒癟著嘴巴,嗚嗚的哭著。
“別哭了,煩不煩。老孃可是拿出了上好的靈丹妙藥給你醫治啊,你別在那裡哭的悽悽慘慘的,好像我虐待我未來的媳婦一樣。”傾夜白了她一眼,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了贏兒。
“給我這個幹嘛……,我現在變成這副鬼樣子,用什麼都沒用了……嗚嗚。”贏兒把小瓶子一扔,繼續哭著。
要知道,她從小到大都是大家公認的小美女,現在搞成這副樣子,究竟她是做錯了什麼?
“舒贏兒,你別給我鬼吼鬼叫了,我跟你說,我給你的藥可是治療曬傷最好的藥,你的面板在海上暴曬了一天,塗了我的藥七天就好,現在才第三天正是關鍵的時候,你願意哭的話,以後就做個比鬼還難看的女人吧。
看我兒子還要不要你。“
傾夜狠狠拖宛了舒贏兒一眼,轉身出了房間!哼!要不是看在自己的兒子對她死心塌地的份上,自己才不會拿出那麼珍貴的藥給這個丫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