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對吳天這麼寬容?”沈墨道。
“留著他還有用”,蕭北道,“這一次要不是有他搖擺不定,我還真不一定能這麼快地將你救出來。”
“如果把他幹掉,不是也沒有人能找咱們蕭家的麻煩了嗎?樂得省心,多好?”沈墨道。
蕭北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簡直像看一個不懂事兒的傻子。
沈墨被蕭北看得心虛,只好低下頭去,埋頭吃飯。
其實蕭北留著吳天,自然有他的道理。比如說這一次的事。就算沒有五天,也一定會有其他人來辦,而相對於和蕭北並不瞭解的其他人較量,還不如同這個知根知底的吳天較量,更容易獲勝。
好在蕭北給她的回答,和她自己領悟到的是一樣的。這讓沈墨覺得自己在蕭北面前的時候,智商總算線上兒一次。
“明白了嗎?”蕭北一臉嫌棄。
“嗯嗯……”
“我記得之前我都給你解釋過一次了”,蕭北的嫌棄卻是有增無減,上下打量她一眼,道,“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找了一個你這樣的女人?”
此時沈墨用來表示抗議的方式,也就只有無聲地悶頭兒吃飯了。因為和蕭北較量嘴皮子,她縱然贏了,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沈墨也想要看看那個和吳天共謀的香港佬,吃過飯,非要和蕭北去小紅樓“提審犯人”。蕭北自然不願意,又平躺在床上,謂之為靜心寧神。
沈墨卻把他的鬼心思看得清清楚楚,總覺得這小子的目光還在自己身上色眯眯的逡巡。覺得自己絕對不能再留在這裡了。一來是,看到蕭北這誘惑撩人的樣子,她自己也實在有些把持不住;二來是,她真的很好奇。
所以當蕭北正在醞釀下一場風華雪月的時候,沈墨已經穿好衣服、梳好頭髮,還化了個淡妝,出門兒去了……
“你幹什麼去?”蕭北追到房門口兒,探出身子問道。
“好奇這個香港大哥,我替你去審問一下。”
“你回來!”蕭北也不顧自己之穿著……咳咳,一個箭步衝出來,就把沈墨拎了進去。
看到這女人還畫著淡妝,顯然相當不滿:“提審犯人你化妝幹什麼?你這女人,難不成要去水性楊花?”
“拜託,你理智一點好不好啊?我是畫給我自己看的,而不是畫給別人看的啊”,沈墨道,“我被綁架這麼多天,頭不梳臉不洗的,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好。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你不讓我精神一下啊!這叫生活態度,生活態度你懂不懂?”
“不懂”,蕭北很是堅決,“趕緊把妝給我卸了,萬一那香港佬對你起了色心可怎麼辦?”
沈墨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你不至於這麼小心吧?
但是看到蕭北那一臉緊張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不打算忤逆他。畢竟蕭北也是因為太在乎她了不是?
額……咳咳,可以這麼理解吧?
乖乖卸了妝,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舒坦的,道:“我還想一會兒去趟超市,買點兒菜,回來給你和蕭晴做頓好吃的呢。”
“那也不用化妝”,蕭北道,“以後你上班也別化妝,聽清楚沒有?”
“我……”沈墨指了指自己,半晌無語。上班都不讓化妝?拜託,我是老闆啊,你懂不懂什麼叫老闆啊?就是要在個人儀表上,為全公司的員工做表率作用啊!
“我什麼我?你去不去了?”已經穿好衣服的蕭北,掃了她一眼,就闊步而出。
沈墨在他身後做了個鬼臉,也只好乖乖跟了出去。想要和蕭北計較這種他已經下定論的事,還不如在心裡腹誹一番來得實在。反正都是乾過癮麼,沒有實際結果。
和蕭北到了小紅樓,這裡關著兩個天義堂的小弟。這兩人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