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老骨頭都差點散架了,撐著身體站起身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以前就算喝酒也不會變成這樣的。
“我都暗示過讓你別亂動”?詭異的笑聲再次響起,夾雜著幾絲無奈,“這可怎麼辦呢,我在開車也不好過去扶您老人家”。
車子忽的“唔唔——”快速急速。
顧泰鴻吃力的去摸手機,手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直到貼著車面耳朵的“嗡嗡”聲終於消停,顧泰鴻中年的身子簡直跟散架一樣,畢竟人也上了年紀。
終於聽到開門聲,他在一瞬間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打她,嬌小的身體躲開,他狼狽的從車裡滾進泥坑裡。
“哈哈,親愛的爸爸,你也想不到你有今天吧”,一雙白色的布鞋踩在他臉上,上面的人慢慢掀開一頂球帽,乾淨利落的齊耳短髮,精緻絕倫的五官,忽明忽暗的詭異眼珠,穿著一件男性的休閒裝,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
“是你——”,顧泰鴻逐漸的明白過來。
“認出來了”,微芝巧笑的低下頭,一手摸了摸耳後的頭髮,“為了你我可是連最喜歡的長髮也剪掉了,不過沒關係,當初你為了把我送進監獄,我最喜歡的長髮也被剪了,其實現在想想要抓你還真是容易,像你這麼貪財好色的人,隨便在你酒裡下點東西,再哄哄你司機,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了,真搞不懂當初為什麼我會笨到想要在商場上和你競爭打敗你,我真是太蠢了,像現在這樣就能生不如死。
“你想幹嘛”?顧泰鴻在泥水裡奮力掙扎,“顧微,我告訴你,你這是犯法的,我可以讓你去坐牢”。
“犯法”?像聽到很好笑的笑話似地微芝大笑起來,“從你嘴裡聽到這個詞會不會太好笑了,不過沒關係,我也不是一次兩次犯法了,坐牢嗎,我也沒什麼好怕的,反正再糟糕、再絕望的事我也發生過,更何況——”,她低頭,嘿的一笑,“今晚之後你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未知之數”。
“你——你究竟想怎樣”?那是一雙沒有溫度的雙眼,只有恨、無盡的恨,顧泰鴻有生以來第一次嚐到怕的滋味。
“人總要為做過的事付出代價,而今晚——就是你付出代價的時候了”,微芝彎下腰扶起他往別墅裡走,這裡是一處新開發的地產,微芝拿著他的手按在感應器上,大門立即被開啟。
微芝直接將他拖進浴室,將他丟進了兩米寬的浴缸,然後開啟水龍頭。
冷水浸溼了褲腿,顧泰鴻好像知道她要幹嘛,哆嗦起來,“顧微,無論如何也是我把你養大的,當初供你吃供你穿的,你不能太沒有良心了”。
“良心”?微芝陰狠的提起他乾燥的頭髮,“你當初關起來佔有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良心,我的良心早就被你吃了,一切都是你逼的,原本我打算放下仇恨,是你對煦陽下了藥,是你殺了川伯,這些這些我也看著煦陽的份上放過你,可你呢?你是怎麼對付我兩姐妹的”。
“那我最後撤銷了對你的控訴,你還是放出來了”,顧泰鴻抖著唇說,“而且讓警察抓你們的不是我,是陸明翰,不信你可以問霍紹琛,他都清楚,他知道的”。
微芝愣了愣,冷笑道:“就算不是你又怎麼樣,那肯定也和你脫不了關係,至於你會幫我作證,我看也是煦答應幫你開發度假山莊吧,像你這種禽獸沒有好處你會救我,不過我現在想通了,既然都走到這步田地了,我再也不會乖乖的任你攻擊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你死,你死了我就解脫了,只有你死了我才能真正的活下去,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會害我”。
“不止是我,還有你強佔我媽媽,讓我和我媽媽像妓女一樣活著的仇現在都由我來報”,微芝看著他慘白慘白的模樣暢快的笑了,她感到從來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