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今晚還是先回家吧”。
“沐若煙——”,紀徹痕騰地站起攥住她手,提高的音吸引了周圍不少人側目,竊竊私語,不由壓低聲音道:“你性格總是這樣,每次吵架,不到三句話你就走人,難道我連說出自己心裡想法的資格都沒有嗎,你應該明白的,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吵,我要的是什麼你清楚”。
“你以為我要的真的是你嫁給我,我要的不過是你愛我”,紀徹痕壓低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淡淡的懇求。
沐若煙知他心高氣傲,能說出這番話心裡肯定也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自己這些日子的確太冷落他了,她本也就內疚,此刻更覺無地自容,馮明美說的對,她應該快刀斬亂麻,不該如此自私的,她喜歡莫夜瑄又不肯說清楚,明知道他們不可能,還將他留在身邊,她沒辦法將來不去和紀徹痕結婚,又要處心積慮的撒謊欺騙他。
如果紀徹痕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再欺騙他該如何想。
“好啦,就當是我的錯,坐下吃飽了我再送你回去”。
“不用了,今晚還是…我去你那睡吧”,沐若煙猶豫了好久,踟躕的說。
紀徹痕愣了愣,忽的大喜低頭親了親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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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夜深,狹小的公寓內一片昏暗。
威士忌的液體擱在乾淨的茶几上,菸灰缸上擱置的雪茄煙霧繚繞,手裡的打火機一下又一下的“咔咔”作響,藍色的火焰熄了又滅,滅了又息。
腦海裡不停的迴盪著兩具赤裸裸的身體,反覆交疊,二十多年來始終不曾泯滅,那樣骯髒的畫面,一股揪心的噁心感襲來,莫夜瑄深深的閉緊了雙眼,那兩具赤裸裸的男女不知為何竟然變成了紀徹痕和沐若煙。
“啪…”,憤怒的站起來猛的將茶几、花瓶通通踢翻,酒杯碎裂進地面,酒的香味帶著一種酴釄的味道瀰漫在空間裡。
一點了。
莫夜瑄看了看衣服裡的懷錶,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他難得喜歡上一個女人,她竟然把他當傻子一樣玩弄。
“很好,沐若煙,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宛如惡魔般的字句迴盪在暗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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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枕在兩米寬的新床上,沐若煙翻來覆去如何也睡不著,明明答應過紀徹痕今晚會陪他的,可是一閉上眼腦子裡總是不停的迴盪著莫夜瑄的身影,他冷冷的警告,他目空一切的眼神,現在他在做什麼,今晚不知道她沒回去他明天會發怎樣的火,她的心越發的不安,根本沒辦法安靜的睡覺。
“若煙,怎麼還不睡”?紀徹痕也沒睡,側著身,外面月光透進來,可以看到她不安閃爍的眼睛,“不是說很累了嗎”。
“嗯,可能是換了個地方睡覺有點不大適應吧”,沐若煙側身,閉上雙眼,腰間忽然一緊,紀徹痕貼了上來,吻住她後頸項。
她一窒,下意識的躲開,轉過臉來,他正好侵犯上她的嘴唇,他的吻一如從前的溫柔強勢,她驚了一下,雙手抵上他胸膛,他立即握住,雙膝跪上床,將她完全的壓在身下。
“徹痕,別這樣”,沐若煙使勁推他,他卻像變了一個人緊緊壓住她,帶著粗熱的呼吸漸漸從她嘴唇移至她脖子上,她最怕癢,一下子便覺得全身失了力氣,心裡一慌,他略帶繭的手不規矩的探進她衣襬裡,他的技巧非常的熟練,完全像個情場浪子,輕而易舉的解開了她的胸扣。
她抽了口涼氣,額頭冒出冷汗,擱置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她身上去拿,他猛的從後面抱住她,拼命親她後背,腰間緊的要把她撕裂一樣,“別接…”。
正文 【莫大少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