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不喜歡你那這幾年我為何會時時念念牽掛著你,你住過的房間我從來不讓別人動——”。
“霍微芝,你憑什麼說我不喜歡你”,他氣急,蠻狠的用嘴吻住她,兇猛的,像嗜血的野獸,雙唇用力的捻轉在她的嘴上。
她試著想推開他,但他的胸口像鐵臂一樣,好幾次差點窒息,她躲開,他追過來,她躲不過,嘴唇被他順吮的扭曲、紅腫。
她乾脆不動了,任他吻著,也沒有任何回應,任他如何吻著,任他摟的究竟有多緊,彷彿這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回應我——”,他捏住她下顎,薄唇上還帶著詭異的嫣紅,目光憤然的,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就算多恨他,多討厭他,可是總會在不知不覺中回應著他。
“你不是一直習慣這樣嗎”?微芝眸色淡淡,好像他的威脅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不管別人意願,喜歡強迫”。
他惱怒的有些挫敗,掐住她的手掌緊了又緊,不難懷疑此刻有想殺死她的衝動,“好,既然你說我喜歡強迫,那我便再強迫一次”。
“你想幹什麼”?微芝冷淡的眼色終於警惕起來,這個男人一向什麼都做得出來。
“你這麼聰明,你應該猜得到的”,霍紹琛盯著她陰森邪惡的說:“既然你這麼不聽話,那我只好把你囚禁起來,這樣你還是我一個人的”。
“瘋子——”,微芝怒叱的了一句,手腕傳來股力道,撞進他懷裡,她使勁掙扎拍打他胸膛,見無動於衷,又咬他,捶他。
他眉頭一動不動,好像沒有任何事能撼動他強悍的身軀。
“霍老闆這樣抱著我的未婚妻好像有些不妥”,雨水在腳步落下的地方濺開一道水花,頎長的剪影舉著一把天藍色的傘淡然的站在梧桐樹下,清冷的目光落在他們兩相擁的肢體間,初春的寒意盡數吸進他眼底,不動聲色的冷。
微芝心亂了一下,用力咬進他手臂裡,他眉色不動。
“你們有訂婚嗎”?霍紹琛冷笑,“況且我可是她的法定監護人,我沒同意,你有什麼資格娶她”。
“霍微芝四年前就去坐牢了,現在的她已經完全和你關係”,顧煦陽說:“而且她早就年滿十八歲,法律規定她可以自己做主自己的婚事”。
“你在跟我講法律”?霍紹琛沉沉的笑起來,那聲音好像是從胸腔裡發出來的,“你覺得我像是聽從法律的人嗎”?
顧煦陽蹙眉,慢條斯理的收起了傘,“當然,還有其他方法”。
霍紹琛沒動手,揚著頭傲然的冷笑,“顧煦陽,你什麼態度,算起來我還是你叔叔,顧泰鴻怎麼教兒子的”。
“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顧煦陽淡淡道。
“是啊,為了這個女人你情願斷掉父子關係”,霍紹琛擒著微芝肩膀的力道加強,“可血緣關係是改變不了的,你以為當年我們的關係當真是監護那麼簡單,我告訴你,其實她是我的女人,她十六歲的時候就把身子給了我,你一定沒嘗過她在床上是哪種滋味吧,或者你有沒有試過她是怎樣在你身下銷魂的…”。
不等他說完,鋪天蓋地的寒意襲來,顧煦陽冷漆的眸子終於破碎,迎著拳頭朝他冷徹的揮去。
霍紹琛抱著她輕易的躲開,臉上的諷刺之色還沒露出來,胸口忽然傳來一陣痛意,還沒來得及看向懷裡的女人,她已經側身從他臂彎裡鑽出來。
退離幾步後遠遠的看著他,漆黑的眼底是一種含著憤怒的冷意,那冷意後還夾雜著一絲痛意,但片刻之後,一閃即逝。
這一刻,霍紹琛猛然清醒過來剛才做了些什麼,第一次嚐到後悔的滋味。
“芝芝…”。
“你說得對,我就是這麼一個無恥的女人”,微芝說完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