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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他的小女人蒙著頭在被窩裡睡覺,他悄悄走進去,護士忙緊張的朝他點了點頭,他下巴指向門外,護士連忙走了出去,一刻也不敢多呆。
他坐在床邊上,低頭看著她只露出黑色的秀髮,他抬手意欲掀開她的被子,卻抓的緊緊,笑了笑,“還在生氣嗎”?
“誰生氣啦,我才沒那麼小心眼”,翻了個側身,沐若煙騰的掀開被子,莫夜瑄勾了勾唇。
“若煙,我們結婚吧”。
她猛地回頭驚訝的看著他。
他黑眸一沉,傾下身,準確的捕住她水潤的唇,捏住她的下巴,不許她隨意的晃動。
“唔,你…又欺負我…”,她惱羞的抬手打他,其實卻輕輕的錘落在他胸口,莫夜瑄歡暢的笑了笑,將她下滑的身子往上一提,大掌從腰部探入睡衣。
“你又來了”,她身子一抖,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就不能讓我踏實的睡一天,我答應過明美今晚陪她睡的”。
“不行,我不喜歡我的房裡有其她女人的味道”。
“那我和她一塊去客房睡”。
“那更不好,你是主人怎麼能去客房睡”,他用唇在她細嫩的頸間咬了咬,弄得她全身無力。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讓我和她去睡”。
“知道就好”,他已將她睡衣直接往掀起,露出紅色的蕾絲內衣,襯的肌膚雪白,胸如山丘,頓時下腹膨脹,“換新內衣了”?雙手迫不及待的繞至她身後,摸了半天也沒解開,眉頭大皺,“這是怎麼回事”?
沐若煙“撲哧”輕笑,其他的男人都對這方面瞭如指掌,沒想到他卻像個懵懂的傻瓜一樣,三十多了還這麼純真的男人還真少見啊,“我真懷疑,你這兩年是怎麼和其她女人上床的,按理說,她們應該是想法設法的勾引你才對,還說說她們每次都迫不及待,不用你動手就已經自己怪怪動手脫了衣服等你來享用”?
“你才在嘲笑我”?男人永遠不希望女人懷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莫夜瑄不快的說。
“看來我說的沒有錯”,沐若煙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依我看,除了我之外在你眼裡所有的女人都是同一個味道,淡淡的、噁心的,你也許根本不會親他們,而是直接用這裡…”,她突然伸手抓住他下面,用力的一捏,痛的莫夜瑄吃痛的大叫。
“沐若煙,你想毀了我是嗎”?莫夜瑄氣的忙抓住她手臂,她撇了撇嘴,倒也乖乖的鬆開。
“這是給你一點教訓,誰讓你這裡亂碰女人,不安分的小東西”。
竟然說他這裡是小東西,莫夜瑄黑了黑臉,猛的掀開被子抬高她的臉,她驚的抬腳去提他,他順勢握住,將她底褲往下一拉,指頭強行伸了進去,嚇得她花容失色,大叫,“莫夜瑄——”。
“那你這裡呢”,他冷笑,“除了我之外還有什麼人進去過,紀徹痕?莫連堂,是不是今天如果我沒回來你們又打算舊情復燃,嗯”?
“你討厭,我都解釋了,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沐若煙咬著牙齒小聲的說。
“那這麼說來紀徹痕有過呢…”。
“原來你有處、女情結啊”。
“沐若煙——”,莫夜瑄氣的大吼,男人的確是有處女情結,他們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係,這徹底激起了他一直以來心裡的疙瘩,二話解開自己的皮帶,當慾望抵住她脆弱的甬道。
“喂、喂、喂,你別亂來”,瞎子都猜得到那是什麼,沐若煙急的連大氣也不敢喘,“那我還希望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呢,你也要理解我的心情,不過我發誓和你做愛我是最快樂的,我以後也只會和你一個,也是唯一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