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道:“如果嚴瑟輸了,你們會不會放過我?老老實實的遵守約定!”
幾名內門弟子面無血色,互相對視一眼,最終一咬牙道:“哼,願賭服輸!我們認栽!兄弟們,脫衣服!”隨著第一個弟子將自己的一身長衫褪下,立刻又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不消多時,之前與象拔打賭的幾個人已經盡數脫光,**裸的站在象拔面前。
“我們走!”一聲令下,這幾個光著身子的內門弟子開始朝著遠處跑去。
這一刻,狼月宗中出現了一幕極為罕見的現象,一大堆全身光溜溜的男子,在狼月宗中到處跑來跑去,玩著裸奔,有些女弟子看到這幅景象則會害羞的捂住臉,而一些男弟子看到,則會哈哈大笑,對這群不穿衣服的人指指點點,場面極為壯觀。
……
“這小子……哈哈,真讓人看不透啊……”敖丙坐於觀眾席上,含笑的望著那名猶若戰神般站立於競技場中央的白色身影。
“敖丙長老不去跟嚴瑟道個喜嗎?”看到敖丙想要起身離開競技場,銀凌疑惑的出聲詢問道。
“不了,這小子,將來一定比我走的遠。”敖丙蒼老的雙眼中除了喜悅,更多的則是欣慰:“接下去都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我這把老骨頭,還是回去看我的田吧。”說罷,直接袖袍一揮,身影消失在了觀眾席的座位上。
……
“碑靈。”嚴瑟持著弒仙劍的手猛地一抖,弒仙劍瞬間消失進入儲物戒指中。
“何事?”
“送我回去。”
碑靈點了點頭,慢吞吞的伸出自己如枯木般蒼老的手臂,輕輕一揮,霎時間一道柔和的白光將嚴瑟包裹起來,而後在眨眼間消失於競技場之中。
……
**蛇一族的總堂中,一名身著金色鑲邊長衫,滿臉陰霾,氣質陰森滲人的男子負手而立,在他背後,則半跪著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黑衣男子神態卑躬,正在向金衫男子彙報著什麼。
“稟報家主,這嚴瑟身世來歷不詳,根本無從查起,據他自己所說,乃是南州妖族,來北州是為了尋找友人。”黑衣男子恭謹的低著頭說道。
“南州?”**蛇族家主一挑眉毛道:“蟒夫有什麼情報傳來?”
“回稟家主,蟒夫長老於數天前策劃和一個名叫羊俊的狼月宗長老對付嚴瑟,結果羊俊長老不知為何身死,但具體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麼蟒夫長老還未來得及與我們取得聯絡,便被狼月宗主責罰,關禁閉一甲子。”
“什麼?”**蛇族的家主一愣:“蟒夫為什麼要對付那叫嚴瑟的小鬼?”
“啟稟家主,起因是在嚴瑟入門時,曾擊殺數名我**蛇一族的青年高手,其中包括四名妖嬰期的強者,一名妖丹期的後輩。蟒夫長老也因此懷恨在心,處處刁難嚴瑟。”
“哼!這個叫嚴瑟的小子也未免太過猖狂了,老夫本念他是天之驕子,實力強悍,想籠絡他,奈何他竟敢不將我**蛇一族放在眼中,斬我後輩,害我長老,不過是一名能夠戰勝妖嬰弟子的年輕人罷了!只有成長起來的天才,才能被稱之為強者!我**蛇一族從不缺少這種所謂的天才。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便沒有讓他存活下去的必要了。你傳令下去,派五名妖嬰弟子將他擊殺,記住,千萬要小心行事,不要讓狼月宗主那個老傢伙察覺到。”**蛇族家主陰沉的說道。
“遵命!家主!”黑衣男子畢恭畢敬的磕了個響頭,‘嗖’的一聲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空蕩蕩的房間中,**蛇一族的家主靜靜的站在房間的中央,眼神之中閃爍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沒有人能夠猜到他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蛇族家主冷哼一聲,大袖一揮,身形化作一道黑色的流星,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