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疆寧』國與我們『妖管局』建交。”
“每個國家都有這個邀請嗎？”
“是，但你可以選擇是否建交。”
“先皇的選擇是？”
“拒絕建交。”
“所以你們是想讓我建交嘍？”
“選擇權在你，若不願建交，我們會清除記憶的。”
空空的腦袋突然一怔，他有些懷疑自己真的是在現實。
“若建交，你們會做什麼？”
“你將進入『人類聯合代表』，對於我們妖族的政策和規劃將會參考你們的意見。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一名助手進入，不會強求。”
“那，要是籤後，是不是『疆寧』就會有更多的妖族居住？”
“是，但我們會進行合理的監管。”
空空看著桌面，不知為何桌子上出現了一張合同。
“簽過之後，你將不能反悔，除非申請退出。
“另外，我們也會給你一些福利。”
“什麼？”
“之前的記憶。”
空空拿起筆，將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
對面所有的人都站起來，對著空空，向文武百官那樣，將手虔誠地貼近胸口，鞠躬以示感謝。
“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蠟燭終於燃燒殆盡了，最後一絲光消失後，周圍的一切便消散了，空空猛得坐起身，發現自己在床上。
這是夢境嗎？
縱然只是一場夢境，但當時的感觸依然存在，彷彿感受了另一個人生，真實得無法批判。
如此之多的謎團，都等待他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