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子先帶容容去治臉。”蘇瑾羽暗鬆一口氣。
眾人也暗鬆一口氣,薑還是老的辣,很巧妙的就為自家兒子解了圍。秋寒辰畢竟還不是太后,能不能成為太后還是一回事,吏部侍郎的話還是違逆不得的。
哪知寒辰面無表情地伸臂一擋:“蘇瑾羽可以走,柳嫣容不能走。我和柳嫣容之間的案子需要刑部或者太上皇來主持公道,蘇大人是吏部侍郎,不適合插手此案。”
蘇鴻英萬萬沒想到秋寒辰竟如此強硬,一點面子不給他,心下惱火之極,睨她一眼道:“秋小姐,凡事不可做絕了……”言下之意,他可以影響到她父親秋修甫的仕途。
寒辰絲毫不為所動,淡淡地道:“看來你們都不擔心柳嫣容的臉能不能毀容,一心想掩蓋事實,難道都是與她同謀要害死我嗎?”
此言一出,路人立即悄聲議論起來,原來是柳縣主害人再先?
蘇鴻英被她扣了個大帽子,皺起眉頭,轉向蘇瑾羽問道:“倒底怎麼回事?”
蘇瑾羽為難地道:“兒子也不知道……但是,救人要緊,有什麼事不能等先救了容容再說?我看就是秋寒辰見不得容容好,一心要毀了她。”
寒辰冷笑一聲:“廢話說了這麼多,看來你們還是不想救她的臉!很簡單,我只想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解釋一下這盒香粉是怎麼回事,你們若不想救,我直接帶她去皇宮,我瞧你們誰攔得住我?!”
顯然,她已經失去耐性,準備動武了。強悍的人就有這種好處,只要她出手,任何人都攔不住。若她是個文弱女子,此刻又哪攔得住他們!
蘇鴻英眼看寒辰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再糾纏下去不但柳嫣容的容貌不保,還會連累他們父子,便道:“羽兒,放下縣主,讓她說說是怎麼回事,若她還想保住她那張臉的話。”
蘇瑾羽見父親也這麼說,只得將柳嫣容放下,摟著好削肩,輕聲道:“容容別怕,我相信容容絕不會害人的。”
柳嫣容雙手掩著臉上的腫泡,怯怯地看看蘇瑾羽,再看看蘇鴻英,最後看了眼寒辰道:“我絕沒有害姐姐的意思,我只是一心想跟姐姐修好關係,便想把這盒香粉送給姐姐討好她,根本不知道這盒香粉為何會被摻了毒物……反害得自己……”
寒辰笑得很是不屑,“柳嫣容,你不覺得你這謊言說得很拙劣嗎?莫說我不信,蘇大人不信,就是你的羽哥哥也不會信!”
蘇瑾羽面色尷尬,小聲對柳嫣容道:“容容,你…。你還是說實話吧,你放心,我絕不會因些瞧不起你,我知道,若非被逼得急了,你絕不會做出有違本性的事來。”
寒辰唇角不屑的勾起,蘇瑾羽還真是對他的容妹妹情深意重,很會為她找藉口。有違本性?!哼哼……
蘇鴻英幾乎是從鼻子裡哼出一句話來:“縣主,你還是說實話的好,否則,你這絕世容貌就保不住了,到時候……”
柳嫣容失望地看看蘇鴻英,關鍵時候,這位口口聲聲當自己是親生女兒的蘇大人,還是選擇保仕途,拋棄自己。眼下情況,若她再不說實話,容顏不保,就真的失去一切,生不如死了。
當即咬牙順著蘇瑾羽給她鋪好的路說道:“是,我就是被姐姐逼得急了,她故意誣陷姑母與人通姦,更誣陷我是姑母與人通姦的雜種,害死姑母,害我身敗名裂,我只想教訓一下她出了這口惡氣,所以我在香粉裡摻了毒藥……可是羽哥哥,我還是不忍心姐姐真的毀容,所以在家裡備好了解藥,只要她悔改,只要她給我澄清了謠言,我就把解藥給她,只是沒想到反被她倒了我一臉的水粉……羽哥哥,蘇伯伯,我真的是被逼急了……”
她尚未說完,蘇瑾羽便搶著道:“爹,你看,容容雖然做錯了事,卻並沒真心要害秋寒辰,她只是想教訓她一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