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掘動黃山水脈,水淹黃山世家,片刻間可使屹立武林百年來盛名不衰的黃山世家,盡毀於滾滾洪流之中,那李夫人縱然有通天徹地之能,也無法和那大自然的洪流抗拒。一夕禍變,萬松谷將盡成汪洋。但賤妾又覺著此舉大傷恕道,何況相公養傷於黃山世家,承人恩澤,洪流無目,自不能對相功格外施情,一念及此,決心棄簡就繁,以賤妾身負武功,和那李夫人一較長短。”
李中慧道:“哼!她不掘黃山水脈,原來是怕把你也淹死,好多情啊!好仁慈啊!”
林寒青嘆道:“李姑娘向下看吧!西門玉霜雖然不掘黃山水脈,但卻有人要加害黃山世家。”
李中慧滿懷幽怨地瞧了林寒青一眼,繼續向下看去。
“賤妾雖有仁慈之急,但江湖上卻盡多惡毒之人,據賤妾得到密訊,有人正計劃借這混亂之局,黃山世家分心於賤妾之時,乘機暗下毒手,掘動黃山水脈,一舉間淹沒黃山世家。
“究其用心,一則想嫁禍踐妾,一則其人必和黃山世家有怨岔,藉此混亂之機,一報前仇。此乃一石二鳥之計,還請相公轉告李中慧刻意防範,以免造成恨事。
“相公進此一言,無疑救了黃山世家百餘人的性命,償還療傷之情,足有餘裕,相公也可辭離黃山世家,西歸探母,置身於是非之外了。”
“窗外風雨,一燈如豆,恨紙短情長,難述相思萬一,嘆妾身家仇如海,欲罷干戈不能,擱筆黯然淚下,不勝依依。”
下面草書一行。‘西門玉霜敬上。”
李中慧看完了這一封綿綿長信,不禁一皺眉頭,緩緩把書信交給了林寒青,道:“你可要聽她之勸,離開我們黃山世家?”
林寒青道:“此事不急,目下要緊的是如何防止他人破壞黃山水脈,姑娘可知道那水脈所在麼?”
李中慧道:“賤妾似曾聽家母說過,但我卻不知那水脈何處,必得請示家母,才能決定主意。”
林寒青道:“此事重大,不容拖延,姑娘最好早些去見夫人。”
李中慧道:“好吧!”
加快腳步向前行去。
林寒青緊隨在李中慧的身後,行到客廳,說道:“姑娘去見夫人,在下在廳中等候。”
李中慧道:“家母不是對你很好嗎?”
林寒青道:“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
李中慧道:“林相公如若能和賤妾同往晉見家母,最好能讓家母瞧瞧西門玉霜的來信。唉!家母十幾年來,一直養息於太上閣中,對俗凡之事,從不過問,黃山世家中大事,小事,都由那王婆婆一手處理,賤妾心中實無把握,能說動家母出手,過問此事,西門玉霜把家母視作勁敵,固是她的聰明,亦可見她的自視之高,如有相公同行,轉述那西門玉霜的狂傲之氣,也許有助激起家母爭勝之心。”
林寒青道:“母子天性,哪有為人母者,不惜愛自己的兒女之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如若姑娘覺著方便,在下自是樂意晉謁夫人。”
李中慧道:“咱們去吧。”
舉步向前行去,林寒青只好隨著李中慧,直登太上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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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處站著兩個全身白衣,手執長劍的女婢,冷冷地道:“夫人交待下來,除她今諭召見之外,任何入不許進太上闖。”
李中慧道:“你可知我是何人嗎?”
左面那白衣女婢欠身一禮,道:“婢子豈有不認識姑娘之理?”
李中慧道:“這就是了,你們還不讓開。”
兩個白衣女婢道:“婢子們受夫人之命,不敢擅自做主,還望姑娘多多原諒。”
說話之時,兩個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