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門主,還帶了殺手門最精英的五大殺手,看來是志在必得。”
金中原依然是那副肅殺的面孔說:“金某人拿人錢為人辦事,豈能失手,沒辦法,既然你要橫插一手,把我的目標包藏起來,我也只好不客氣了。”
東方天下冷笑一聲:“可你最好別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別人怕你的殺手劍,老夫,哼?……”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藐視說:“還沒有當回事,今日強龍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金中原聽得怒極狂笑起來,不屑的神情環視四周,只見四下週圍都是蓄勢待發的武士,個個都如狼似虎的盯著。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頂之上,一個身穿淡黃長衫,一副落拓而居傲漠然的神情,負手而立的中年文士,他再也熟悉不過這個人,他前面的殺手生涯十餘年,楊白寒身為捕快追了他十餘年,之後楊白寒離開朝廷以後兩人方相安無事,但彼此間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何況兩人都同在壁山論武,同名“中原五獨”。
金中原眼裡那種不屑的狂妄開始變得陰暗說:“想不到強龍堡還真是臥虎藏龍,遠在西涼荒山的楊老弟居然也湊熱鬧來了。”
楊白寒飄身落到“太子”身旁,看著金中原說:“金中原,無論是以前還是以後,你想要殺誰,要怎樣作惡,楊某人都不會過問,可是,”看了眼“太子”:“你想要動太子,楊某人——”雙眼中陡然間暴射出極凌厲的殺氣:“絕不會放過你的!”
金中原聽得冷哼一聲:“金某人的仇家遍天下,我從沒有想過讓誰放過,金某人的眼裡只有錢,只有錢才是我的朋友,我只給錢的面子!”
楊白寒的神情中有了極度的鄙夷:“你不覺得你為蒙古人賣命很可恥嗎?”
金中原不以為然:“可恥?”可恥是什麼,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就是可恥,貧窮就是可恥,而且可悲,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錢才能說明一切,證明一切,做到一切,人生一世豈可無所財富,豈能一無所有,道義?名節?有用嗎?天下人還有誰比岳飛更重名節,結果呢?他只活了三十九歲,而且還死在小人的手上,禍連兄弟子孫,岳家為所謂的百姓作了多少犧牲?可有人不顧生命的站出來為他們抗爭嗎?十七年的岳家血案石沉大海,朝廷拿秦無名出來做擋劍牌,誰知道是不是奸人陷害,所謂的百姓也不過是懦弱者,統治者也不過是剝削者而已,再說你楊白寒,誰不知道大宋第一捕剛正不阿,到頭來呢?還不是隻能躲到西涼荒山去孤獨於世,做人始終要有利可圖方可為,這是現實做人的原則,也是現實的本來面目。
東方天下在一邊譏諷說:“只不過是你這種看重利益之人的本來面目與原則罷了!”
金中原看著東方天下,也帶著嘲諷的冷哼一聲:“我金某人看重利益?至少我還可以光明正大,你呢?你以為你留太子是安的好心,天下人有誰不知道東方天下的為人豈是善良之輩?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罷了!”
東方天下的臉色被說得十分難看,極惱怒的說:“胡說八道,老夫豈能與你一概而論,你只不過是個連祖宗都認不了的敗類,蒙古人的走狗,老夫今天要是讓你這種禍害敗類出了強龍堡就誓不為人!”
“不錯,殺手門壞事做盡,傷天害理,豈可留之”,眾人循聲而望時,但見另一邊的房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巍然而立,身著一襲灰色長衫的蒙面人。
在場的多是頂尖高手,居然沒人察覺,而周圍本來也是戒備森嚴的,也或許是眾人都太關注場內了吧!
但金中原與東方天下卻異口同志的驚呼:“無名人!”
話一出口,在場的人無不動容,無名人身為中原武林第一高手,形蹤不定,難得一見,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他是中原武林的一個秘!
金中原那驚駭的臉色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