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對方說話,便聲色內荏地搶先一步開口:“沒看夠!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看看算什麼,快穿好衣服,沒看到時間已經不早了麼,洗個澡這麼磨磨蹭蹭,難道讓大家都等你一個人麼?!”
說罷,也不等對方的回覆,她便像後面有什麼在追趕著一樣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回到自己房間內,直到栓上門她才舒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
突然,門口又傳來一陣敲門聲,讓她放鬆的神經又瞬間緊繃了起來,她不由得暗自唾棄自己的膽小,就算是對方追上門又如何,大不了……大不了就被他罵一頓,又不會掉塊肉。
她猶豫了會還是不敢前去開門,其實她心底真正擔憂的不是被罵,而是怕對方就此看不起她,覺得她是個齷齪下流的人。
那這段時間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熟悉和默契,估計又要回歸到一開始的陌生與冷漠了。
“開門啊,皇姐莫不是還沒沐浴完?”
聽到燕朝睿那熟悉的嬌柔聲音傳來,她才真真正正地鬆了口氣,開啟門一看,呦,大美女啊。
只見對方也是一襲民族風味濃厚的衣裙,烏髮隨意地披散下來,未挽轡堆鬢的她顯得尤為清新自然,腰間被一絲紅帶束起,配合著她原本就高挑纖瘦的身形,讓燕子泓真正地領略了一把,何為膚白貌美,腰細腿長。
這段時間可能是太過風霜勞累,與京都奢華散漫的生活習慣大為迥異,燕子泓與燕朝睿兩人都猛然拔高了些許,五官樣貌都在這短短的一個多月裡變化了一點,而且看趨勢,估計兩人的發育狀態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更為迅猛地發展。
想起這具身體才剛過十六不久,某些地方還有發展的空間,燕子泓便不由得想起了一件她幾乎遺忘的事情。
那就是,她至今還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女人來不來月經,還能不能生孩子?如果是男人生孩子的話,他們是裡面長了個卵巢和子宮呢?還是從菊花處生出來,如果真是男人生子,那他們會漲奶麼?
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充斥著她的腦袋,胡思亂想之際,她完全忽視了眼前的燕朝睿。
“你怎麼了?還沒睡醒?”燕朝睿伸出雙手,掐著眼前魂遊天際的人兒的臉頰,使勁拉扭,直到對方瞪著一雙杏眼怒目而視之際,她才肯罷手。
“你看看你,衣服穿成什麼樣了?還有那一頭亂髮也不自個兒打理打理。”她從對方開啟門的時候,便被對方的模樣給雷倒了,那一襲頗有異域色彩的衣裙被她胡亂穿上,腰間的絲帶亂綁一氣,肩腰處多出許多皺褶與空隙,裙子下襬也被捲了起來,露出裡面毫不協調的白色裡衣,那頭胡亂披散的頭髮半溼不幹地貼在前額,如若不是那張美麗俏顏與白嫩雙手,乍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乞討白食的乞兒,真是令一貫服飾整潔的她禁不住撫額長嘆。
“天色已暮,時間來不及了,我幫你整理整理。”說著,燕朝睿便把她給推坐在梳妝鏡前,幫她梳起了頭髮。
這城主府的鏡子雖比不得現代的鏡子,但比起宮裡的鏡子卻是更為清晰,鏡邊鑲著豔麗古怪的花紋,透著一股異域風情。
“這藍月城的稀奇物件可不止這銅鏡,若有空,不妨過去我那裡看看,我那處廂房原本是城主已故妻主的,各種新奇擺設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幫燕子泓已經幹了的頭髮梳成了麻花辮,依舊溼漉漉的頭髮便由得它垂落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