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時來一次胃痛胃酸的,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倒是陳燕,因此自責不已,儘管我多次寬慰她,可她還是放不下,總覺得是她的錯,自那以後,她對我的態度又變了,剛開始與她交往時,她是拘謹而懼怕的,後來她變得隨意而愛笑,而現在,看似沒有什麼很大的變化,但我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她隱藏在笑容背後的小心翼翼。
我有些焦躁,雖然我極力剋制,可多多少少也帶出了點陰鬱。
她對我的態度好像更如覆薄冰了,我無論做什麼決定,她都毫無異議,乖巧得好似一絲脾氣也無。
我越發看不慣她這副卑微討好的模樣,明明…我已將所有都獻上。
這種古怪的氛圍持續了兩年,她愈發讓我覺得捉摸不透,我對她的渴求早已不是擁抱與親吻。
在她二十歲生日那天,我決意向她求婚。
細長白蠟上的燭光搖曳,昏黃朦朧的色調與她精緻的妝容互動輝映,她的臉帶著一抹細微的笑意,神色平靜。
“有什麼事電話上說就好了,又讓你破費。”她有些嗔怪地嘟噥一句。
“別裝傻,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還不知道麼?”
我有些無奈地說出這本該是她臺詞的話。
“噗…好啦,我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可阿源你真的不必這樣大張旗鼓,你也只是學生,來這種地方消費……會不會太過了。”她皺起眉,眼神有絲不豫。
“不會,你值得。”我抓住了她的手,有些失神地看著她。
她不再是當年那個細瘦黝黑,神情嚴肅的女孩了,如今的她擁有細滑白皙的肌膚,纖濃有度的身形,以及明眸善睞的五官。
今晚她化的淡妝很漂亮。
她依舊微笑著看我,絲毫不因我的失態而露出半分詫異與反感。
我從口袋拿出戒盒,輕輕遞給她,“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生日快樂。”
她笑意盈盈地接過去,開啟的瞬間,她愣住了。
我手腳冰涼地看著她剎那間刷白了的臉色,看著她顫抖著放下戒盒,看著她滿臉慌張地解釋著什麼,看著她慌亂地站起身匆匆離去。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將手機的卡拔出扔到一邊,撲倒在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
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暈暈沉沉得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了震耳欲聾的聲響,我忍了又忍,最終跑去開門。
門外是她。
我一言不發地開門讓她進去,她看著我,突然忍不住哭了起來。
“哭什麼?!你不是應該高興麼?”我第一次對她吼了起來。
“好…我答應你的求婚。”她抽噎著,“你快點去醫院好麼……”
這種境況下的應允比拒絕更讓人難以接受。
“陳燕,趁我還沒發火請你馬上離開這裡。”
“你……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我都答應你了,為什麼你還要咄咄逼人?你知道嗎?阿源,跟你在一起真的壓力很大,我隨時都要擔心你會不會做出一些過激的事!”她好像崩潰了似的對著我吼道。
“呵呵,好啊,我咄咄逼人?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我什麼時候逼過你,你想要的我盡我全力給你,你不想要的我什麼時候強迫過你?”我握緊拳頭,第一次產生了想將她掐死的衝動。
“對!你是對我很好,好到我從來都不敢在你面前說半個不字,你是沒有逼過我,你給我墊付了學費,你給我買了昂貴的服飾與化妝品,帶我到處去旅遊,甚至我的生活費你也要插上一腳,還記得前兩年我對你說暑期打工那件事麼?你是怎麼回我的,你說……打什麼工?你想要一月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
“我當時真的很難受,可就因為你對我太好!我不敢跟你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