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真的……挺想她。
撥打她手機號碼,不知為何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心神不寧地跑下樓,開車去學校找她。
可到了目的地後,校門口那一幕卻令我渾身冰涼,她衣著盛裝,妝容精緻,穿著幾近10cm的高跟鞋從一輛賓利車上下來,婀娜身姿後跟著一個西裝筆挺,面目俊朗的男子。
我靜靜看著他們交談,她的臉綻放出久違的明媚笑容,連那個男人將手放在她肩上也渾然不知。
直到那輛賓利消失無影,我也沒有回過神來。
我不願懷疑她,於是再次撥打她的號碼,這次接通了,她的疲憊透過聲音向我傳達,我閉了閉眼,還是道:“來我家吧,有事找你。”
她明顯頓了一頓,但還是答應了。
沙發上,她有些緊張地看著我,我幾次想伸手去拿煙,最後還是剋制住了。
想了想,我還是實話實說,將在校門口遇見的事情跟她敘述了一遍。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氣得臉通紅,霍地站了起身。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也生氣了,莫非她連一個解釋也不願給我麼?況且我只是將自己親眼看見的事告訴她而已,連一絲主觀的偏見也沒有帶入。
她又哭了,好像跟我在一起後,流淚便成了家常便飯。
“我們分手吧。”過了好半餉,她才輕聲開口。
有那麼一秒鐘,我懵了。
“我們不適合,還有,欠你的我會還的。”她低著頭,緩聲說道。
過了好久,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分手是麼?好啊,除非我死了!”
我僵直著身體,轉身便摔門而去。
那種絕望的心情無以言表,這種情緒很奇妙,我一方面頭腦很清醒,記得前一秒發生的所有事,可一方面身體卻很遲鈍,彷彿行屍走肉。
我從車庫將車開了出來,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行駛著。
心底不斷湧出一股發洩的慾望,鬧市人來車往,令我心情越發煩躁。
最後,我將車子開往了高速。
一開始我也只是將車子壓在130碼以下,隨後,開啟了車窗,那股夜風瀰漫著一股狂野的氣息,不知不覺,我已將車子提升到了160碼。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夠,這漫無止境的黑夜就像一張嘲笑的大嘴,在譏諷我今夜的失敗。
170碼…180碼…190碼……最後我都不再看速標了,我只想狠狠地往前開,全神貫注地握住方向盤,拒絕再去回想任何事。
直至拐彎時車子側翻,我被衝擊力難以置信地甩出了十幾米遠,我清晰地聽到了各處骨頭的斷裂聲響,以及腦後那陣奇特的震響,還有血液或其他組織液飛濺出去的迸發聲。
我要死了麼?就這樣結束了?
可我還沒來得及聽她再說一句……阿源,我們和好吧。
睜開眼,紅木紗帳,青石燭臺。
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隨即,胸前傳來的重量與觸感讓我完全清醒了過來,我緩緩撐起身體,將趴在胸前的人兒小心翼翼地挪開。
“阿源…怎麼了?”她還是驚醒了,睜著一雙惺忪的睡眼不解地看向我。
“沒什麼,我去喝點水。”我翻身下床,行至桌前,將前一晚壺中剩餘的水全灌入喉中。
“嘿嘿,不說我也知道,你一定是做噩夢了!弟弟別怕,來來來,姐姐疼你。”她從紗帳中探出一個頭,對著我擠眉弄眼。
“沒點眼見力!沒看到為夫我在喝水麼?”我挑眉,有些不懷好意地道:“適才做了個春夢,醒來□焚身,飢渴難耐啊!”
“……滾!”她迅速將頭縮回,“別打擾我!我睡眠嚴重不足,我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