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覺得也是這個理,和呂治趕緊上車,卻推了司機去副駕駛座:“我來開!”
說完小屋在槍林彈雨中,開著車迅速駛離港口,朝著鬧市區開去,她相信不會有人傻到開著飛機在香港鬧市區殺人,除非他自己也不想活了,一路開著車小屋幾乎是狂飆的,超常發揮的一路開到了鬧市區裡,確定甩掉直升飛機後,她把車開到附近的一個停車場裡下車,轉頭去看呂治:“你沒事吧?”
“我沒事,剛才好驚險,你怎麼可以推開我?”危險時刻,她居然還記得他的安危,他該高興,還是該氣憤這傢伙竟然想撇開他,獨自戰鬥。
給他
還是該氣憤這傢伙竟然想撇開他,獨自戰鬥,早在知道她是線人後,他就已經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有多麼兇險,但他願意留在她身邊,陪她一起戰鬥,而這傢伙居然想叫他獨活,哼!想都不要想。
“對不起嘛!我是不想你出事,不要生氣了。”小屋敷衍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沒用的呂治立刻就氣消了,很享受的摟她在懷裡:“哼!算你識相。”
“嘿嘿,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小屋看向他。
“回南州,他竇亦繁在澳門是個人物,而南州是我的地盤,他不敢貿然進來,否則我叫他有去無回,竟然要殺你,我看他真是吃錯藥了!別以為就他有直升飛機,我的比他大比他豪華,我現在就叫人去申請航線,我們去我的別墅稍微休息一下,飛機到了,我們就回去。”
小屋嗯了一聲:“那我們去坐計程車吧!比較掩人耳目。”
呂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都聽你的。”
呂治把車交給手下,帶著小屋去坐計程車回家,回到別墅時,才晚上十點鐘,呂治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年那麼長嗎,他這輩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到真正的槍戰,還是開著飛機的高空掃射,對他這樣一個普通人來說,確實如同噩夢。
他看了看坐在他身邊喝酒的小屋:“你不怕嗎?剛剛。”
小屋笑的有些無奈:“我已經習慣了,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你要不要也喝點,可以壯膽,和我在一起就是這麼危險的,不過你現在要是想抽身,還來得及。”
“絕不,我樂在其中。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快樂的。我很樂意和你站在一起,面對所有風雨。”
小屋有點累了,靠在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喝了兩口酒後,突然抬起頭說:“呂治,我們做愛吧!”
“現在?你不累?”呂治差點因為她的話噴了酒,誰叫她竟然把“做愛”這兩個字,說的那樣坦蕩。
“累,可是我就想做愛,你要不要?”剛剛被曾經的未婚夫差點給槍殺,小屋現在還驚魂未定,她需要一場情慾來安撫靈魂和身體上的不安和委屈,看著呂治,就想跟他做,就這麼簡單,只是這一刻的衝動,覺得這個男人值得她託付終身,所以想給他,也只給他。
動他
覺得這個男人值得她託付終身,所以想給他,也只給他。
“怎麼不要?”呂治做夢都在想了,不過他今天沒有急燥,想到她身上有傷口,又疲倦,輕輕的把她抱到□□,俯身去吻她,先是耳垂再是脖子,再是……
呂治的吻一路向下,纏綿的吻著她,安撫著她身體和心靈上的各種不安。
小屋很熱情的伸出手環住他的腰,用雙腿夾著他的身體,動作不緊不松,很放鬆的享受著他給予自己的溫柔,漸漸意識變得不那麼清楚了,連衣服是什麼時候被他□□的都不知道。
呂治正要進入時,發現了她背後又在出血的傷口,停住了:“你的背……”
“沒關係,你小心一點就好了。”小屋說完用小腹去頂他,呂治被她這樣主動求歡的舉動一鬧,哪裡還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