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兒,眼睛很深邃,眼角稍稍往下,笑起來特別溫柔的樣子,倆人似乎在說話。
唐堂心中一突,還是等一會兒再拿杯子,畢竟他還沒有準備好勇氣面對壓了自己兩次的蛇精病!
唐堂剛要走開,並不是故意聽牆角,只聽裡面兩個人說著。
男人笑著:“咱們這麼久沒見面了,你怎麼對我還這麼冷淡?真讓人好傷心好傷心呀。”
唐堂聽見男人說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以唐堂四年半的寫文經驗,百分之五十是GAY!
沙洵冷眼看了他一眼,“時總既然談完了合作,還不回去?”
時明州也不嫌棄他的冷淡,“公事談完了,該談私事了,我請你吃飯怎麼樣?我知道一個私家菜館,味道不錯,而且相當幽靜,要不要去一趟?”
相當幽靜……
唐堂聽見這個詞,給時明州打了一個詞做定義——輕浮!百分之七十是GAY!
沙總:“我還在上班,哪有時總清閒。”
時明州笑著說:“啊呀呀,不給我面子啊,這麼多年沒見面,你見了面冷冷淡淡的,怎麼樣,也該叫一句姐夫吧?
姐夫?!
唐堂又抓到了重點詞。
沙洵挑眉,“前姐夫。”
時明州:“前不前的不重要,重要的咱們曾經也是一家人嘛,而且人家不是為了你才和你姐姐離婚的麼?你這個薄情郎啊,上完就不認人……”
!!!!
唐堂現在心裡只剩下無數個感嘆號!!麻蛋百分之百是GAY,而且是個渣子,蛇精病沙總也是個渣子!!竟然挖姐姐的牆腳,還是不是人啊!
渣攻!
唐堂氣憤的不行。
沙總拍掉時明州搭過來的手,涼森森的說道:“不敢當,時總可別給我蓋這麼大的帽子。”
時明州:“哎哎哎別走啊,一起吃個飯啊?哎沙洵,怎麼那麼不識鬧呢,開兩句玩笑嘛!”
沙洵沒理他,抽了兩張紙擦乾手,準備出洗手間,時明州一回身,只聽“喀嚓”一聲,放在洗手檯邊上的一隻杯子被他給撞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唐堂聽見一聲脆響,杯子的屍身都蹦到了門外,幾乎濺到他腳邊上,新仇舊恨加一起,給時明州和沙洵打了一個負無窮分!他可不知道杯子是誰碰掉的,反正倆人都脫不開干係。
沙洵這個渣攻!
沙洵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唐堂憤憤然走遠的背影,立時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剛才時明州“不痛不癢”的玩笑,不知道有沒有被唐堂聽走。
就時明州滿嘴跑火車的時候,沙總已經從溫油好男人一下跌破底線,變成了挖牆腳的渣攻……
時明州跟出來,看見沙洵對著一個員工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禁摸了摸下巴,“那是誰啊,你們公司不錯啊,員工的小腰還挺細,穿著西服蠻有味道的啊。”
沙洵瞥眼微睨了他一眼,沒說一個字,時明州立時打了個寒顫,笑道:“呦呦,心頭肉啊。”
唐堂坐回辦公桌前,惡狠狠地磨牙,原本以為沙總只不過是個蛇精病,沒想到是個強×犯,而且是個爛透了的渣子!!!
不過介於他只是一個小員工,唐堂也不敢衝過去給碎掉的杯子討個公道,所以只好惡狠狠的用上班時間刷淘寶,買個新杯子再說。
唐堂渾然不知,他好像抓錯了重點……
杯子,不過是一隻杯子而已……
他應該先給自己的'嗶——'討個公道才對……
☆、第十七章 沙總杯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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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中的大神: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