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知不知……小舅舅,這似乎是你最喜歡的越人歌?”鍾離赫說著轉向鍾離漠。
他一貫沒什麼表情的臉此時也沒有起伏,眸光微轉,對上鍾離赫的視線,“你又對她說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說啊,小舅舅。對一個喝多了的姑娘我能說什麼,再說,我說了她也要聽的進去。蕭姑娘讓我訝異的是,她迷糊之中一直深深呼喚的人,究竟是薄情寡義到什麼程度的人,才可以拋棄這樣一個可愛的女紙,三年來置之不理,甚至於不聞不問,連音訊都不給她?”
鍾離赫說時,一直在觀察鍾離漠的表情變化。
很可惜……
他們家小舅舅到底是不是面部神經壞死了,為什麼一丁點表情都沒有,枉費他浪費了這麼多唇舌。
作為親舅舅是不是多少也應該捧一下場呢?
最後,鍾離赫就放棄了,懶得兜圈子了,直截了當地說道:“小舅舅,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鍾離漠給了他一記冷冷的眼神,卻還如,耳邊聽見窗外細微的變化,視線一轉凌厲盯向窗戶那一邊。
鍾離赫也發現了動靜,立時喝道:“什麼人?!出來!”
於是,只見一個披頭散髮倒吊的女……孩子,從窗外探進頭來。
“什麼人?”鍾離赫兇巴巴地上前兩步。
那個披頭散髮倒吊著的某人就連忙翻了一翻,從窗外翻進了屋子裡面,順手就把自己的頭髮衣服給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