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皺紋。身上穿著一身灰色的布袍,手裡提著標誌性的藥箱。
“小夫人,是你要看病麼?”
門口的大夫看到林寶兒之後,滿是滄桑的臉上堆起一個討好的微笑。
“不是我,是我……相公!”最後那兩個字林寶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哦,是你家夫君啊!”老大夫捋了捋鬍鬚,“在哪裡,我看看。”
“不就在床上躺著呢麼!您是近視呀?”林寶兒對這個大夫的視力深表同情。
老大夫笑了笑,走到床邊,業務熟練的給獨孤曉把了把脈,又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
“沒大礙,沒大礙,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臟。夫人請放心,不會影響你們夫妻的正常生活的。”
“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林寶兒丟了個白眼給他,“快點給他開藥!”
“好的,好的!”
大夫開啟自己的醫藥箱,埋頭在裡面翻了半天,最後欣喜若狂的拿出一個紫色的小瓶子,“這瓶是我祖傳的金創藥,你只要給你家相公敷在傷口上,不出三天就會痊癒了,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痕,絕對不會影響你們夫妻……”
“打住!”林寶兒把錢包在大夫的面前晃了晃,“多少錢?”
“這個……”大夫撓了撓頭,“這個最少也要……二百兩!”
“二百兩?”林寶兒攥了攥拳頭,“大夫,咱們進一步說話好麼?”說著林寶兒就連推帶拉的把老大夫拽出了門。
“喂,不是說進一步說話麼?怎麼跑門外來了?”
老大夫一臉疑問的看著林寶兒。
“再裝!你再裝!”林寶兒用力的拽了拽老大夫的鬍子。
“唉呦!唉呦!好了好了,寶兒,你別拽了!”
老大夫一臉微笑的看著林寶兒,“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就沒見過這麼不正經的大夫!”林寶兒一臉的自信,“青臣,你這傢伙怎麼在這裡?”
“我是無處不在的!”青臣摸著鬍子,眉飛色舞的說。說的好像他真的無所不能一樣。
“切!”林寶兒撇撇嘴,“你以為你是空氣啊!不過……你這次來得正是時候,我們的馬車跑了,包袱丟了,你身上有錢麼?都給我!”
一聽到錢字青臣立刻一本正經起來,“錢我是沒有,不過……診費我可以不收。”
“你……”
“大不了這瓶藥錢我也不要了!”說著青臣把藥瓶塞到林寶兒的手裡,轉過身撒丫子跑了出去。
這個無情無義的傢伙……
林寶兒拿著藥瓶憤憤不平的回到了房裡。
“大夫走了?”獨孤曉看著林寶兒的神情好奇的問。
“走了,我祝福他出門遇車禍,吃飯得腸炎,睡覺……”
“不就是二百兩麼?不用這麼絕吧?”獨孤曉覺得林寶兒的反應有些過火。
“你不知道!他是……算了!”
林寶兒把手中的藥瓶扔到了獨孤曉的身旁,“現在就上藥吧,這個藥效果應該不錯。”雖然她對青臣的人品表示懷疑,但是對他的藥還是非常認可的。
獨孤曉點了點頭,解開身上的衣服笨拙的給自己上起藥來。
瓶子裡的藥粉灑了一床。
“大哥,那是藥,不是爽身粉!”林寶兒一臉心疼的搶過獨孤曉手裡的藥瓶,無奈地說,“我幫你上藥好了。”這麼好的藥,真是浪費了!
獨孤曉看著她的臉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林寶兒把藥粉倒在手心裡非常細心的給獨孤曉上起藥來。
獨孤曉慢慢的閉上眼睛,她的手,柔柔的,暖暖的。讓獨孤曉一時間忘記了傷口的疼痛,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