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平地,以此立威天下,向所有人證明反對他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
卓狂生冷笑道:「最好他是親自率兵前來,我們便有機會了。」
慕容戰道:「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現在苻堅敗亡在即,慕容垂絕不肯放過攻入關中的千載難逢之機。」
屠奉三沉聲道:「在確定此訊息的真假前,我們必不可洩出風聲,只限在鐘樓有議席的人知曉,否則我們剛恢復元氣的邊荒集,會立即變成廢城。」
卓狂生皺眉道:「如慕容垂主動散播謠言又如何應付呢?」
屠奉三笑道:「說得好!我們可以不理其真假,就當足謠言來辦,先由我們傳播開去,還特別誇大慕容垂正泥足深陷,沒法分身,只能派些蝦兵蟹將來應個景兒。」
慕容戰讚道:「屠當家的腦筋轉得真快,先前還說不可洩露風聲,忽然又變為由我們主動散播謠言。」
卓狂生點頭道:「這叫以毒攻毒,是上上之計,幸好今日的荒人已非昨日的荒人,是經得起考驗和風浪的。」
慕容戰道:「我還有個因勢成事的建議,便是借慕容垂的威脅重組聯合部隊,定期演練,既可以安定人心,又可以為將來拯救千千主婢作好準備。」
卓狂生拈鬚微笑道:「這叫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我們邊荒集仍是有希望的。」
慕容戰忽然嘆了一口氣。
兩人忙問何故。
慕容戰道:「我在擔心和呼雷方的關係。」
兩人明白過來,慕容戰指的是一旦苻堅身死,呼雷方的羌族和慕容戰的鮮卑族間再無緩衝,將從合作化為對敵,兩人的關係會變得非常尷尬。
卓狂生淡淡道:「到今天我們還不醒悟嗎?邊荒集是超乎一切之上,所有事均依邊荒集的規矩辦事。所以屠當家可以和文清小姐和平共存,這裹只講發財,其它一切均無關痛癢。」
屠奉三道:「該是舉行光復後第二次議會的時候了。」
兩人點頭同意。
卓狂生嘆道:「希望燕飛有好訊息傳回來的時候,我們已準備就緒,把我們美麗的女王迎回來。」
劉裕的桌子位於角落處,這位神秘的美女揹著其它客人坐在劉裕對面,只有劉裕才可以窺見她半藏在斗篷輕紗裹的容貌,份外有種「獨得」的難言滋味。
燕飛少有向他提及所遇過的人或事物,不過因此女與曾落在他們手上的天佩和地佩有關係,所以燕飛很詳細地把與她兩次接觸的情況說出來,更令劉裕感到熟悉她,縱然只是第一次碰面。
與紀千千相比,她是另一種的美麗,屬於深黑的夜晚,不應該在大白天出現。
安玉晴深邃無盡的神秘眸子從斗篷的深處凝視著他,劉裕輕輕道:「安小姐!」
安玉晴步步緊逼的問道:「是燕飛告訴你的嗎?」
劉裕點頭應是,反問道:「安小姐能在此時此地找上我劉裕,肯定費過一番工夫,敢問何事能如此勞動大駕呢?」
這美女予他初見時的震撼已過,劉裕的腦筋回覆平時的靈活,想到對方既然不認識自己,要找到他當要費一番工夫,明查暗訪,窺伺一旁,始能在此遇上自己,故有此一問。
安玉晴平靜答道:「我曾在建康遠遠見過你和謝玄、燕飛走在一道,今次到廣陵來是要警告你,任青媞已到廣陵來,大有可能是想殺你滅口,你要小心提防。」
劉裕心中叫苦,曉得自己因與任青媞的曖昧關係,已無辜地捲入道家各大派系的玉佩之爭裹,而自己更不得不為任青媞說謊,若將來安玉晴發覺自己在此事上不老實,會怎樣看他劉裕呢?安玉晴續道:「我從建康追到廣陵來,途上兩次和她交手,均被她用狡計脫身。她的逍遙魔功正在不斷的精進裡,憑她的天分資質,終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