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另一支身處戰場的二萬大軍。」
讓奉先道:「我不敢低估劉裕這方面的能力,他極受鹽城一帶群眾的歡迎,又得到佛門和地方幫會的支援,加上神通廣大的荒人,大有可能解決糧資軍須上的種種難題。當然!這種情況絕不會持久,如果我們封鎖京口上游,又派軍進佔廣陵,供應上的問題肯定可以把劉裕拖垮。」
譙縱欣然道:「這麼說,心急的不是我們而是劉裕,只要我們守穩建康,劉裕便不得不冒險反擊,在我們團結一致下,劉裕絕對沒有機會。」
譙奉先頹然道:「但我卻擔心會被桓玄這小子搞砸了我們的大計。淑莊的一套之所以能奏效,全因能深深打動建康的高門,令他們相信桓玄會顧及他們的利益,再加上淑莊的影響力,故水到渠成。若桓玄不依原定的計劃,會令建康高門離心,若與劉裕裡應外合,我們將重蹈司馬道子的覆轍。」
譙縱道:「著嫩玉想想辦法。」
譙奉先點頭道:「只好如此。」
譙縱沉吟道:「如果能刺殺劉裕,可一勞永逸。」
譙奉先嘆道:「我還未告訴你,今回劉裕是有燕飛隨行的。」
譙縱遽震無語。
譙奉先看著譙縱,也是欲語無言,由此可見燕飛對魔門的鎮懾力。
譙縱嘆了一口氣,道:「現在我們是與時間競賽,只要能令桓玄暫緩稱帝,使建康的高門相信他只是到建康來撥亂反正,我們肯定可擊垮劉裕。除嫩玉外,你也要在桓玄身上多下點工夫,反而我不方便和他說這方面的事。
因為攻陷建康後,他對我的猜疑已大幅增加。哼!桓玄是絕對不宜與之共事的人。」
譙奉先道:「還有一件事令我擔心。」
譙縱皺眉道:「希望不是太壞的訊息。」
譙奉先頭痛的道:「真的很難說。照我看桓玄對謝玄的女兒謝鍾秀很有野心。」
譙縱失聲道:「桓玄不會這麼蠢吧?害死了王恭的女兒還不夠,還敢去碰絕對碰不得的謝鍾秀?你憑甚麼作出這樣的判斷?是否桓玄親口說的?」
譙奉先道:「我的看法錯不了哪裡去,桓玄派出高手去監視謝家,又特別提拔謝混,向謝家示好。以桓玄一向對謝玄的妒忌,他怎會做這種事呢?」
譙縱道:「此事也非沒有解決的辦法,便由淑莊出馬去迷惑他,教他暫時對別的女人沒有興趣,只要拖至劉裕落敗身亡,他愛怎樣失德壞政,由得他沉淪墮落好了。」
稍頓續道:「未來這兩個月的時間,將決定我們的成敗。不要讓桓玄因謝鍾秀壞了我們的大事,明白嗎?」
譙奉先點頭去了。
京口。太守府。
劉裕在進入西院的月洞門前止步,心中苦笑,自己的腳步是否比平時急了點呢?這是不是表示自己想快點見到任青媞?由此可見她在他劉裕的心中,有著一定的地位。
無可否認,任青媞是天生的尤物,擅長勾引媚惑男人之道,他曾與她有過親密的接觸,雖未至於亂性,但已深明她的魅力。
但他真的可信任她嗎?
這並非指她在助他對付桓玄一事上的誠意,對此他沒有懷疑。正如她所說過的,她在玩一個尋找真命天子的遊戲。
他懷疑的是她的居心。
不過這還非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他感到若接受任青堤這個『愛情交易』,會對不起江文清。
就算江文清可以和其它女人分享他劉裕,但絕對不會是任青媞。
如果他接受交易,他和任青?的關係將要瞞著江文清:水遠不能讓江文清知道,這會是非常沉重的負擔,他能承受那種隱瞞身邊最親近的人的內疚感覺嗎?
他不知道!且生出玩火的感覺。任青媞是個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