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爺阻礙,事情可能會棘手些。”
“這個我知道,但也不能因為這樣,連個女人都不抓了。”盧淵眸光一冷,“必要時就殺了他吧。”
“殺了?您是指……殺了少爺?!”阿發吃了一驚。
“對,如果他再這麼維護那個女人,阻撓我們下手,逼不得已就殺了他。”盧淵的語氣十分冷酷。
“是,我知道。”阿發領命。
“對了,傳我的命令給底下弟兄,明天到威兒KTV聚會。”
“我立刻去辦。”阿發朝他頷首,轉身迅速走出書房。
等書房裡只剩下他一人,盧淵終於忍不住滿腹的怒氣,用力將雪茄往菸灰缸裡一按,看著它變形的模樣,就好似他與古灝月之間的關係已經完全變了。
古灝月走了,一聲不響的離開了,留下她一人在孤寂的世界裡,沒有人理會她,也沒有人陪伴她,大家都認為她是個危險的女人,只要跟她在一塊就會身陷危機中,所以一個個背對著她走遠……走遠……
“不要……不要走……灝月,你不能離開我——”柳喻瑩猛地從夢中驚醒,渾身冷汗涔涔,她趕緊看向身旁,果然不見他的人影!
她立刻跳下床,才披上外套就聽見外頭傳來敲打聲,這才發現他還在,頓時放下高懸的心。柳喻瑩走進浴室梳洗,換好衣服後迅速下樓,快步走到古灝月身邊,“我還以為你走了,嚇我一跳。”
“被你烙了印,我還能去哪兒?”他回頭對她開著玩笑。
“不服氣呀,那你去磨皮吧,不過磨了我會再咬一次。”她對他做著鬼臉。
“難怪人家會說最毒婦人心。”古灝月轉身笑望著她,仔細瞧著她紅潤的臉蛋。雖然他並沒告訴她,對她的愛早在見到她本人之前便已深植他的心裡,但他希望她能感受得出來。
“你後悔了?”她斜睨著他。
“你說我會嗎?”他站了起來。
“那你說,愛不愛我?”柳喻瑩踮起腳尖盯著他他的眼睛。聽人家說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她想看看裡頭是否有他的真情意。
“我愛情婦。”他撇嘴一笑。
雖然他沒有明白說出口,但她已經很滿足了,她羞窘地問:“今天休假,是不是該帶你的親親情婦出去走走?”
“可以,你想去哪兒?”
“我真的可以出去玩?”她隨即垂下眼,“我知道出門很危險,可我不想一輩子除了公司和家裡哪都不能去。灝月,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只有跟著你我才能安心。”
“傻瓜。”古灝月攬她人懷,擰擰她的蘋果臉,“無論你想去哪兒都可以跟我說,我不會讓你過得這麼不快樂。”
“嗯。”她開心地點點頭,“我們開車去兜風?”
“那麼心動不如馬上行動羅。”他拉著她的手朝車庫走去。
車子開上馬路,柳喻瑩並不覺得害怕,反而很開心地握住他的手,“能跟你出遊我真的很興奮。”
“我希望下次能在毫無顧慮的情況下帶你出來玩。”不過前提是,他得想辦法讓義父收手。
“一定可以的。”她很有自信地說。
“嗯,想去哪兒?”他偏過頭詢問她。
“我也不知道……這樣吧,我們去唱歌好不好?可以藉由歌聲將情緒發洩出來。”這陣子被不知名的危機束縛著,她真的好想尖叫。
“唱歌?”他點點頭,“好,但別叫我唱,我不會唱歌。”
“真的不會唱?我才不信。”她一副懷疑的眼神望著他。
“怎麼說?難道我一副很會唱歌的樣子嗎?”古灝月好笑地問道,“如果是軍歌,我倒唱過。”
“會唱歌不代表一定要唱得好聽,難道……你沒唱情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