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天都黑了,鐵匠哥這下手也太黑了吧。”當方鐵平清醒過來時,發現天都已經黑了。 “來回都是昏著渡過的。怎麼搞得像我被綁架,然後完成交易後放人一樣啊。” 方鐵平坐起來摸了摸後頸,感覺脖子還是有點痠痛。 方鐵平抬頭看向天上掛著的一藍一黃兩個月亮,盯著藍色的月亮方鐵平陷入了沉思。 “今天真的是走了八輩子的黴了。先是抽到一個華而不實的職業,然後莫名其妙的就被開除了,最後還不明不白的加入了一個恐怖組織。聖月是能夯的東西嗎?就算能,憑什麼啊!” 聖月的出現可以說是直接改變了人們的生活,人人都知道自己是什麼職業,有什麼技能。戰士不會拿著一根木棒想著怎麼釋放火球術,牧師也不用每天辛辛苦苦的去工地搬磚。人們根據自己的職業各司其職分工合作。 死亡率下降了,生產率上來了,大陸呈現出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 更別說聖月教的出現了,以前虛無縹緲的神恩,就這麼實實在在地出現在人們面前。只需要一點點的金錢和運氣,任誰都有獲得鹹魚翻身的機會,做一個莫欺少年窮的龍傲天。可以說這是一個敢夢敢想的時代。 和聖月做對就等於和全大陸做對! 不成功就算了,反正誰也不知道,可以當無事發生過。可這事要萬一成功了,他方鐵平絕對會是死得最慘的那一個。 不過方鐵平覺得從那群恐怖分子的表現來看,顯然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算了,先回家吧。至少還有一個月能好好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 方鐵平起身拍了拍灰塵,就決定走出了小巷子。 “小子,有些事在心裡想想就好了,何必說出來呢?” “我說出來了嗎?”方鐵平聽到背後發出的聲音,下意識地回道。 方鐵平又覺得聲音有點熟悉,便轉過身看了過去。就見金甲大漢靠在右邊的牆上看著自己。 方鐵平見了立馬用一隻手護住後頸,又用另一隻手護住自己的臉,頓了一下又把護住後頸的手改成了護住自己的眼睛。 “鐵匠哥怎麼在這裡!該不會是把我送回來之後一直沒走吧!剛剛我到底有沒有說話啊!自言自語的習慣真的要改改了!” “這小子發什麼瘋呢?” 金甲大漢本想嚇嚇方鐵平,誰知道方鐵平一看見他,就好像腦抽了一樣在那裡手舞足蹈。搞得他反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幾秒鐘之後方鐵平悄悄地露出一點指縫向外一看,見金甲大漢還是靠在牆上並沒有任何動作。 方鐵平見狀把手放了下來問道:“大哥你剛剛聽到什麼了?” 金甲大漢笑著回道:“你覺得呢?” “難道沒有聽清楚?” 方鐵平連忙一手拍胸一手捏拳舉過頭頂厚著臉皮說道:“一定是我那恐怖至極的藍月爆破計劃吧!” “就當是怎麼回事吧。”金甲大漢靜了一會繼續說道:“我其實對於我的職位並沒有很重視,對於這身力量也不是那麼的在意。畢竟我只是一直在打鐵,打著打著就成現在這樣子。” “這就是所謂的裝逼於無形吧。” 方鐵平覺得這一句可以學起來以後可能用的到。 金甲大漢:“這件事我本來不想參與的,可是會長對我有恩我不好拒絕,就在公會里面掛了個名。這次也是聽說有個鐵匠當了勇者,我才來看看的。” “所以說如果我沒鐵匠學徒這個職業,我可能今天就已經變狗糧了?” 方鐵平第一次感覺自己是個鐵匠真的是太好了。 金甲大漢:“雖然木老一直在說來不及了,沒有時間了。可是對於你來說這段時間大概是無法想象的長久吧。” 方鐵平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有些種族的壽命起碼都是上萬年起算的,別人睡個午覺沒準自己就從出生到入土了。 金甲大漢見方鐵平已經在那邊自行腦補了,也不講明繼續說道:“不過藍月的事也不是一個人說了算,光我們了公會就有上百人每天在計劃著除了滿級勇者之外如何消滅藍月。” “越來越覺得我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方鐵平一聽這個公會的規模竟然有這麼大,搞起事來怕不是要弄的人盡皆知,這如何讓自己猥瑣發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