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適當的偽裝下自己的情緒麼?這麼直勾勾的看,不被這幫訓練有素的侍衛注意到才怪。許憂離是他們的隊長,自然對他們的手段瞭如指掌。
茶鋪的老闆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來頭不小,立刻卑躬屈膝的跑出來,仔細辨認了下畫像:“大爺,小的沒有見過這二位。”若是見過,也就奇怪了。
“這幾日,都沒有見過?兩人年紀頗輕,你再仔細想想。”侍衛並不著急收起畫像,而是下了馬,等老闆看完後,又給在場的食客都看了看。
眾人都說沒有見過。
也不知是有意還只是巧合,侍衛一直將舒小洛和許憂離這一桌,放到了最後,才走到他們跟前,將畫像遞到了他們面前。
“請問二位,是否見過圖中兩人?”侍衛逡巡的目光,在兩人臉上閃了又閃,幾乎要將他們的臉都看了個透。
許憂離連忙又做淳樸農村小夥狀:“我看看,”他裝模作樣看了番,才可惜說道,“好像沒見過。”
侍衛又看了許憂離兩眼,眼神裡,有懷疑。許憂離暗自握緊了拳頭,若是在這裡被發現,也只能硬拼了。
“我見過!”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舒小洛一把搶過侍衛手中的畫像,高聲喊道。
舒小洛你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傢伙!許憂離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已經暗暗放在了自己的劍上,就等時機。
前途未卜(3)
“見過?”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舒小洛的身上。
就聽她不急不緩的說道:“對啊!那城門口,不都貼著麼?這個,叫舒小什麼吧,那字我還不識。這男的,姓許,那兩個字我就更不識了,像鬼畫符一般。哥哥,你記性真差,就算不識字,怎麼連畫像都不記得了?”
許憂離不由佩服起舒小洛來,立刻順著她一起演戲:“我一直著急趕路,誰有那勞什子功夫看什麼畫像?你沒事幹,當然東看看,西瞅瞅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沒記性,還說自己忙,哼!”舒小洛雙手叉腰,做潑婦狀。
“我沒記性?你個臭丫頭!敢說自己的哥哥沒記性?”許憂離作勢要揍舒小洛。
“啊!”舒小洛立馬逃跑,但也只是躲在了侍衛的身後,“我告訴你,你不要過來哦!這可是官大爺!”接著,舒小洛又頭一偏,對著面前的侍衛說道,“請問,你是官爺嗎?”
眾人看他們兩人耍寶一般鬥嘴,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面前的五個人看著很嚇人,但是到底沒有穿官服,大家也就沒那麼害怕。
侍衛原本還有些懷疑,都被這一唱一和的兩人給攪沒了,看著他們吵吵鬧鬧,心裡一陣煩躁。他躲開身後的舒小洛,然後翻身上了馬,快馬加鞭,又和同伴繼續往前敢去。路上,只剩下他們揚起的塵土。
其他食客見此,也就聊起了自己的看法。不過都是趕路人,也沒那麼多閒功夫坐著閒聊,很快就都繼續上路了。
許憂離和舒小洛也是假意趕路離開了。
“我們換水路。”許憂離趁四下無人時,對舒小洛說道。
“萬一半路他們就折回來怎麼辦?”舒小洛想起之前摘葉樓的人去而又返,生怕剛才那些人也是。
“暫時不會。我們路上有些耽擱,若是馬不停蹄趕路,可以趕到下一個小鎮。他們可以追到那,若是還沒有發現,說不定會回頭。”許憂離對自己的手下很是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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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途未卜(4)
“那些人,是那個地方的麼?”舒小洛不敢說宮裡,只好說那個地方來代替。
“嗯。狐狸的人。”許憂離雖然說著話,可是眼睛卻是在各個方向查探,以應付突發狀況,“他們,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