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解開舒小洛所受的藥物之苦。火宵費勁固定住舒小洛,然後對著門外的吉祥喊道:“去準備一桶冷水,快!”
門外的吉祥心知自己主子可能不想讓人看見舒主子的模樣,只好讓太醫在明和宮外守著,自己又急忙去準備冷水了。
很快,冷水就送到了寢宮裡,火宵用被子將舒小洛裹了起來,等到下人都退下後,才將她從被子中抱出,然後扔進了及她腰高的冷水桶中。
舒小洛一入水,便不停地撲騰,想要從水中鑽去,可是火宵卻使勁按壓著她的肩膀,不讓她出來。
“洛兒,春藥無藥可解,只能等身上慾望消褪。現下你就忍一忍。”火宵也不管舒小洛是否能聽懂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解釋。
一直折騰了大半夜,舒小洛才漸漸安靜了下來,春藥的藥性,也慢慢褪去。但是在冷水中泡的時間太久,她又開始冷得直髮抖。
火宵心疼,卻也是沒有辦法,找人將她身子弄乾,換上乾淨的衣裳,便讓在門外久等的太醫進入寢宮,為其把脈。
是敵是友(1)
“陛下猜的沒錯,舒主子確實是中了春藥。。。。。。”太醫雖然心裡有所顧忌,可是也只能實話實說,“不過現在藥性已經過去,所以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是,身子多少有些受損,再加上在冷水中浸泡許久,恐怕,會引起發燒。”
火宵也猜到了這樣的狀況:“太醫還是多開幾副藥,給舒采女調理身子。至於藥材,宮中珍藏的那些,也都儘管用,只要不留下後遺症便好。”
“臣一定竭盡全力將舒主子的身子調理好。”太醫一聽,陛下連珍藏的藥材都捨得拿出來,便知床上這位舒主子,是有多受寵了。
太醫退下後,火宵和吉祥來到寢宮外面。
“吉祥,你替朕去查查,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誰在陷害洛兒。”
“是,奴才明白。”吉祥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主子,舒主子早已經是你的人了,剛才,為何不直接幫她解了藥性,而是讓舒主子泡冷水呢?”
火宵掃了一眼吉祥:“朕想怎麼做,難道還用你來教麼?”
“奴才不敢!”吉祥惶恐,“陛下息怒。”
“起來吧!朕也沒有責怪你,只是有些話,還是要考慮清楚,到底該不該說。吉祥,你也跟了我這麼久,這點道理,總還是懂得吧!”
“奴才知錯。”吉祥知道今晚是觸到陛下的逆鱗了,否則他的心情又豈會這麼差。看來,舒主子一天沒有康復起來,他們做下人的,就不會有好果子吃。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將那個下藥的黑手給抓出來,也好給陛下有個交代。畢竟是在太皇太后宴席上出的事,若是傳了出去,必定會引來留言。
“對了,今日知道洛兒被下藥一事的幾個采女,你該知道怎麼做了?”
火宵一個眼神,吉祥便明白主子的意思。
“陛下放心,一定不會有人在背後亂造謠言。”
“行了,你先下去吧!”火宵看了看天色,都已經快到上朝的時間了,“準備下,朕要上朝。”
是敵是友(2)
“是,陛下。”
一醒來,就絕頭痛欲裂,舒小洛疼得難受,恨不得用手敲破腦袋,而且身體也軟弱無力,使不上勁,這到底是什麼了?
舒小洛環顧了下四周,不是自己的房間,倒像是明和宮。舒小洛在明和宮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對這裡的擺設和裝飾,也就瞭然於心。
自己怎麼會跑到明和宮來了?不是剛去見了太皇太后麼?舒小洛拍拍腦袋,還是想不起這個過程來。
“有人嗎?”舒小洛實在被頭疼折磨得難受,只好躺在床上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