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個學生的生命,再說,還有教學裝置的採購工作嘛。”
“有道理。我馬上打電話請示董書記,他如果同意,就安排組織部考察。”
張總笑道:“你們地方上就是麻煩,一個芝麻綠豆的小幹部。也要這請示,那彙報的。在京城,就是一個司局級幹部,也就是領導一句話的事情。”
“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嘛。”
“老弟,你說,你們縣裡的財政,會不會截留建學校的資金?教育經費會不會變成菸酒錢?”
“不知道,得透過查賬才能清楚。據我分析,雁過拔毛肯定是有的。我最初在縣裡工作的時候,就發現教育基金被鄉鎮截留了,吃喝了,可是幾乎是人人有份,辦無可辦。”
“窮地方出現這種情況是可以理解的。以後地方富裕了,就要堅決剎住這股歪風邪氣。”
“大哥,如果政府有錢了,誰也不願意去啃那點可憐的教育經費的,可是在既沒錢,又經常被吃喝的情況下,雁過拔毛也就可以理解了。”
“老弟,怎麼每次你下來,都沒有縣裡領導到地界迎接?我的印象中,都應該是這樣的呀。”
午陽笑道:“我不喜歡這樣,縣裡被我批評了幾次,就不再搞了,就是沒想到怠慢了大哥。”
張總笑道:“我們這種級別的幹部,在京城也就是開會的時候人家知道你是誰,要錢的時候知道是誰,平時誰尿你呀?下來了,覺得自己就是中央的大幹部了。”
“大哥,像你這種一心為民的好領導,不論官職大小,都是會受到老百姓的歡迎的,反而是那些大領導,老百姓要感謝和感激的,是他們制定的惠民政策。”
張總說:“這就是各司其職,大領導管政策,中間領導管執行,基層領導抓落實。老弟,你不是說不組織歡迎嗎?怎麼這院子裡站滿了人?”
午陽笑道:“在院子裡歡迎一下,還是應該的,免得你大領導來了,要找個人都找不到。”
幾個人下車和縣裡的書記、縣長握手寒暄一陣,沒有多做停留,就由縣長帶路下鄉了。
一路上深入田間地頭,實地察看煙苗的生長情況,凡是遇到順路的學校,也都進去察看一番。張總似乎來的目的,就是看煙苗、看學校,讓記者攝影,也不跟午陽談工作以外的任何話題。
到了最後一站北山縣,又察看了一天煙苗和學校,晚上張總才找到午陽說:“老弟,你肯定對我這次來的目的很疑惑,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一個是於公方面的,我們要給社會一個交代,我們總公司是壟斷經營的行業,老百姓說什麼的都有,得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如何工作的,我也是為自己以後的升遷留下資料,還有就是這些資料,以及我們之間的談話錄音,我都要交給我們家老爺子,他聽說你以後,很賞識,很高興我們兩個成為朋友。”
午陽說:“大哥,我願意跟著你,鞍前馬後效勞。”
張總說:“好,咱們心靈相通就行了,以後有事我會找你的。還有一件私事,就是上次那些大老闆買走翡翠以後,又有一些大老闆陸續找上門來,要求購買。這次就讓我來出售算了,數額沒有那麼大,也不好分給你。”
“大哥,上次你的礦山就已經生產了,就不應該給我的。這次大哥就看看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安排就是了。”
“對,就是要你幫忙。我不想讓這些老闆認識我,也不想讓我手下人知道內幕,所以明天上午他們來了後,就由你出面接待,然後帶他們去礦山直接提貨,這是銀行卡,你將一切辦好後還給我就行了,我也按你上次的比例給你手續費。你別推辭,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大哥,不是我矯情,實在是這些錢對你我來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老弟,你這個話就是一種短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