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翌日清晨,藍沫剛起了床穿好衣服,準備去找希若,告知她不用再對付怡兒。可她還沒踏出玉華宮,就見得孟怡兒帶著丫環月琴,怒氣衝衝地直奔她而來!
見這主僕兩氣勢洶洶的模樣,小雪和小碧忙護在藍沫的跟前,戒備地看著她們。
一見到藍沫,孟怡兒濃妝豔抹的臉拉得如同黑驢那般長,她惡狠狠地扒開小雪小碧,正對著藍沫,怒目圓瞪地出聲質問道:“你究竟和表哥說了什麼,搞得他現在要趕我回府,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憑什麼一個人霸佔著表哥!”
突如其來的惡罵,讓藍沫暗惱不已,看來齊澤奕的辦事效率還挺快,竟是一大早就去和孟怡兒說了要遣她回尚書府的事,難怪她現在如此生氣地來找自己質問了!
藍沫氣定神閒地迎著孟怡兒的一雙怒目,不緊不慢地道:“怡兒表妹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怎麼會是趕你回府呢,一來你不是我們恆王府的人,在這裡純屬暫住,二來你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長期在恆王府住久了也怕壞了你的名聲,所以奕讓你回家,也是為你好呢!”
“胡扯!你明知道我對錶哥的心意,卻故意教唆他趕我走,你真是居心叵測,可我告訴你,我偏不走,就要在這裡一直住著,直到表哥同意娶我為妃!”孟怡兒彰顯了潑辣的性格,準備辣在王府,死也不走!
藍沫汗顏,她的老公還真是個香餑餑,隨時都有女人惦記著!
她吸了吸氣,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平靜,不同怡兒上火,仍是有條不紊地慢聲道:“怡兒,你可真是讓我見識了什麼叫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你喜歡奕,那可是你一廂情願呢,奕何時說過喜歡你了?”
怡兒鐵青著臉大喊:“表哥怎麼沒說過,他之前還和我承諾過,不僅要納為我妃,還要給我恆王正妃的位置,可如今倒好,他聽了你的讒言,竟要將我趕走,我什麼都沒了!”
看著她這副抓狂的樣子,藍沫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都怪該死的齊澤奕,哄女人也不懂得個分寸,現在倒好,他倒是跑宮裡去了,留下自己來解決這個麻煩事!
她故意深表惋惜地嘆了嘆氣,道:“怡兒表妹可真是天真,想來我家相公不知道用這樣的話哄過多少女人,難不成他個個都得冊封為妃嗎,如果真是這樣,我還能以恆王妃的身份在這裡和你說話麼?”
說話間,藍沫圍著孟怡兒繞了兩圈,嘖嘖道:“再說了,齊澤奕生性風流,看上的女人哪個不是天生的尤物,就拿府裡的蘇蘇姑娘來說,人家不論身材和樣貌,都比你要出類拔萃,可人家怎麼就沒這般厚臉皮地纏著要讓奕封她為妃呢,好歹你也是個大家閨秀,該懂的矜持還是不能少的!”
聽了藍沫這番說教,孟怡兒已是氣得臉色發綠了,她咬著紅唇,歇斯底里地道:“我有沒有矜持還淪不到你來評論,還敢說教我了,就你懂矜持麼,如果你懂,又怎麼會三番四次被太后懲罰,還觸怒太后,讓她派了兩個嬤嬤來府裡教你規矩,就你那些品性,還不如我呢!”
如此惡劣的反擊,頓時讓藍沫不淡定了,真是豈有此理,給她三分顏色,她倒開起染房了!
藍沫氣得雙手叉腰,回駁道:“本姑娘品行不好又怎麼樣,再怎麼不濟也混了個恆王妃的位置,背後還有丞相爹爹當靠山,而你呢,一個小小的尚書之女,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的不是,稱你一聲表妹那是看得起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賴在我的家裡不走!”
該死的,一直住她家裡不說,還吃她的喝她的,最後還想搶她老公,別說沒門,連窗戶都沒有!
怡兒詞窮理虧,唯有怔怔地站在那裡對藍沫怒目相瞪,卻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
“你……我懶得在這裡和你逞口舌之快,等表哥回來,我再去找他理論!”孟怡兒烙下一句話,轉身憤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