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我先說嗎?”她怕,假如他提出離開的話,自己會受不了,乾脆她先取得發言權。
“隨你。”聳聳肩,他不甚在意。
現在,他只想快點離開曾爺爺的地盤,只要一想到自己和那百年不死的老妖怪呼吸相同的空氣,他便寒毛直豎!牽起她的手,申屠元不由分說地帶她離開這“不祥之地”?回到家後,申屠元門都還沒開啟,直挺挺的站在門口說:“好了,你說吧。”
“呃……我們不進去?”他不會是要等她說完,然後丟給她一句Bye— bye豪爽地離去吧?申屠元搖頭,眼神透露出不讓步的堅決。
“可是……”扭扭手指,搔搔頭,這些是她手足無措時會出現的動作。
如果不進去的話……封江花帶著渴望的眼,瞥著門板,像極了被關在門外的可。憐小狗。看出她的躊躇,申屠元沒耐心等她磨蹭,“不然我先說。”
“不行!”封江花心急地大叫。讓他說完,他還會聽她說嗎?雙手盤上胸前,申屠元好整以暇地等著她。
感覺到他的目光。她韻心跳鼓動異常,原本在心裡排練多時的話,到了重要關頭全都忘得一點不剩。只因為他凝視她的眼是那麼的溫和,深邃的金眸惑人。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她才穩住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愛因斯坦曾說過:”重力無法對人何以墜入愛河負責“,我曾經嘲笑過這句話。因為愛河本身並不存在,只是陷入愛情的傻子賦予愛情的另一個名稱,沒有實體當然不能用重力來解釋。”原諒她沒有浪漫的細胞,實事求是已成為她思考的習慣。
對於愛情,是她排拒於研究之外的一門學科,因為她親眼看過深陷愛情裡的兩個聰明的哥哥,變得多傻,她更是不敢去碰那名為“愛情”的病毒。
但情況總會有失控的時候,可能是從她拒絕了艾瑞的求婚起,心,比她更早感覺兩人間曖昧情愫的存在,在她的理智還沒發現時,而現在她的感情大舉起兵叛變,脫離理智的掌握,所以她以飛快的速度在學習“愛情”這兩個字的意義。愛因斯坦?果真很像她會舉的例子。
優雅的薄唇揚起淺淺的弧度,申屠元對這個只有她會引用的經典名言感到好笑。
“所以呢?”該不會是她突然發現說出這句話的愛因斯坦也會戀愛,讓她驚訝吧?“所以……”封江花有點彆扭不自然,難首直盯著自己扭得快卷在一起的兩隻手。倏地靈光一閃。她一個箭步向前緊緊抱住了他。
“如果因為你,會讓我失去全世界的話,為了這世界,我不想失去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對現在的她來說還是矯情,於是繼續引經據典,總比口拙的她自己說來得好。
她的話,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淡金色的貓眼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埋進自己懷中的頭頂,揪著他衣衫的小手微微顫抖著,她甚至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拜倫說過的話。”學識不在她之下的申屠元馬上清楚她引用誰的名言。
小腦袋輕輕點了一下,她悶悶的聲音從他胸前傳出,“可以請你留下來嗎?”申屠元失笑,“你用了那麼嚴重的話,只為求我留下?”他原本還在想是何原因讓她說出這樣的話,原來她是在擔心他會離開。
“如果你不留下來。我還可以想出更嚴重幾百倍的話。”反正不是她說的,歷史上歌頌愛情的人不少,隨便舉隨便有。
“我何時說過要離開?”手臂環上她的腰間,他不禁這麼問。
“因為紅線解開了不是嗎?”他不離開不是很奇怪?當然也不是說她在趕他走,如果他不走才好,但……揚起眉,他故作不悅的聲音,“解開了我就得走?”
“當然不是!”封江花急急地抬起頭,小腦袋像波浪鼓左右搖動得飛快。
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