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是嘍,你知道的,即墨因為脫水和冰封容貌早已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現在他們既然是想把他變回到原來的樣子,那我還出什麼手添什麼亂呢?”
用扇子輕敲了一下小心的頭,我一幅真是儒子不可教也的苦惱像,看的小心眼淚汪汪的。
“我知道,這個我當然能懂,我是說你那天怎麼不去幫忙?明明知道他們要拿掉你跟即墨的記憶你還在一旁看笑話,你難道就不怕等你迴歸了本體之後就再也不認得柳恩哲和西門嘯天了嗎?”
嗚……好痛噢,這個女人簡直有虐待狂傾向,他真是太可憐了,現在連躲都沒地方躲去,老天啊,我錯了,我為曾做過的那些個壞事向您道歉,您能不能發發慈悲賞個天雷把我給劈死算了?與其活的痛苦不如死的乾脆啊。
“哦呵呵……”手拿扇子遮住了臉龐,我自認為花枝亂顫的笑將小心嚇的一高竄出去老遠,只一個小腦袋從門縫裡伸出小心翼翼的看著我,一幅只要情況不妙就撒鴨子快溜的架勢,氣的我飄過去揪著他的耳朵將他一把就從門縫裡給揪了出來,不解氣的還狠踢了他屁 股兩下。
“跑什麼跑?跑多遠我都能把你給抓回來知不知道?小樣兒的,好好坐著給我仔細的聽,再跑小心我家法伺候。”
優雅姿態全無,我就像個虐待孩童的後母,一手插腰一手拿著扇子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囂張跋扈的我和臉色慘白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再加上他時不時的顫抖兩下的小身板,一定會讓看見此一情景的每一個人都對會我產生相當不好的印象,當然,前題是得有人看得到。
“主人,您就可憐可憐小的吧,您看我這身板這智商,那真是樣樣不如您根本沒法比的呀,如果您只是想讓小的跑個腿兒送個東西什麼的還可以,可如果是什麼重大的事情還請您另派他人的好,免得讓我給辦砸了壞了您的大事不是?”
好可怕噢,主人好像在生氣並且氣的還不輕,她不會真的動用什麼家法吧?呃那個什麼家法是什麼時候立的啊?他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嘿嘿……誰說你不聰明來著?這不是挺聰明的嗎?我還沒說吶你就知道我有事情讓你去做,我說小心吶,這樣靈活乖巧、明利可愛的你怎麼會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呢?要知道交給你就是信認你,信認你當然要重用你,這樣為你著想的我你忍心不理嗎?”
小樣的,想躲輕閒?沒門,還別說,這傢伙還真是心眼兒多啊,嘿嘿……那事情交給他我不是就更放心了嗎?嘿嘿……
意外的發生
“我不去!!打死都不去!!!”
聽我說完了計劃就大喊大叫的人把頭搖的飛快,那堅定的口氣讓我不得不仔細的想,難道我的想法很過份?過份到讓他怕成這樣?
“為什麼?只要你說出個讓我認同的理由來,我就同意你不去。”
我到要看一看這小傢伙哪裡不認同了?不就是讓他進入我的身體裡扮演一下我嗎?又不是讓他上刀山下油鍋用得著那麼怕嗎?
“為什麼你不自己回去要讓我去啊?我也可以當個好監督的。”
不能去,絕絕對對不能同意,這也太……
“因為你控制不了我的本體而我卻能控制得了你的真魂。”
明明不用我說他就能明白的事情,他怎麼就是不肯認同呢?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小心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說?說出來給我聽吧,你要知道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真的。”
我可以討厭那個像影子一樣看不到臉的心魔,卻不可能討厭得了這個可愛到爆的小男孩兒,對於現在的他我還真的下不了重手,就更別提強迫他什麼了。
“我說了你不可以打我,也不可以揪我的耳朵。”
想了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