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錯,嗯,這天色也不早了還是快點幹活吧。”
找來找去最終我選上了一個乾淨又背風的,洞|穴不大但高低度很好,悶的時候還可以看看外面的景色,呵呵……就這兒了。
選好了地兒我就放下了身上的包裝箱,拿出了裡面的東西打算好好的拾掇拾掇這裡,雖說這裡比其它的地方要乾淨一些但還是有些髒的,說幹就幹,開工!!
呼……擦了把汗伸了伸腰,勞累了半天好不容易打掃完了臨時的家,我休息也沒顧上就出去找吃的去了,沒辦法再不出去天就真的黑了。
“收穫還不錯,這隻野兔子應該夠我吃了,兔子啊兔子遇到我也算是你命該如此,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去的毫無痛楚的。”
當人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自說自話,據學者們說這叫做自我解憂法,當這個想法轉進我的腦子時我忍不住的笑了,自我解憂?我在上輩子的時候就這樣生活過,自言自語對我來說不應該叫做自我解憂,而應該叫做習以為常才是。
因為前生一個朋友都沒有的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自說自話,把自己的話錄在流光裡然後放給自己聽,孤獨,沒有嘗過那種滋味的人,永遠都不會了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
“不知道哲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想我呢?嘿嘿……他敢不想我,要是他一天沒有想我三遍以上我都絕饒不了他,唔……肚子好餓,這兔子什麼時候能熟啊。”
“你如果不想和一個屍體住一晚的話,最好是別再管那隻可憐的兔子先把我身上的傷治一治才對。”
“啊……誰?”
正在想著哲的我被這一個突然出現的男聲給嚇了一大跳,猛的回過頭去看向了出聲的方向,一個渾身都浸在血裡的男人就這麼冒冒然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回來的時候檢察過裡面的,高山靈氣濃不只人喜歡野獸也很喜歡,如果你不在回洞|穴之後好好的檢察一下你住的地方,那誰也保不準你深睡的時候會不會有一隻什麼東西突然就跑出來把你給吃了,而我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是突然出現的。
“你可不可以……幫我包紮完……傷口之後再……問我……問題?”
受傷的男人想必傷的一定很重,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噢,好的。”
雖不想惹麻煩但如果讓我見死不救那我更加做不到,好吧,就當我積德好了,男人,你最好別再給我惹出什麼別的麻煩事來,要不然……哼哼,別想我再幫你。
“好了,如果你三天之內不做什麼大的動作的話,應該就會沒什麼問題了。”
傷雖重但只要有止血器那什麼都好說,拍了拍手,我站起身用平淡的語氣對著他說完了這一句之後,就又抬起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很明顯讓他幹快滾蛋而且最好是有多遠就滾多遠。
“你認為一個受了‘重傷’的人,還有能力在這種情況下安全的離開嗎?”
有趣,她還是第一個敢這樣對他的女人吶,以往遇見的女人每每都是一看到他就會拼命的粘上來了,而這個女人……呵,讓他有種忍不住的想逗弄她的感覺,還有他怎麼會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
“我不認為你沒有能力離開,你完全可以像你來時那樣嗖的一聲就走掉啊?”
剛開始的時候沒認出來,可是走近他給他包紮的時候我就認出他是誰了,西門決,六年前的那個肥羊少爺,還別說,這傢伙真是長的越來越帥了。
發還是向頭次見到時那樣只到肩膀,染著幾絲血色的發張狂著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美麗,兩條斜飛入鬢的劍眉微挑著,一雙曾讓人能看透幾分的星眸裡現在是全然的暗,似迷似霧